“哼,算你識相。”愈史郎雙手抱臂頭扭到一邊。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但看著兩人聊得如此火熱,獪嶽估摸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了,乾脆不等了,直接起身離開。
他也應該去看看那兩個腦子不太靈光的新柱了。
特別是富岡義勇,他究竟是怎麼成為柱的?
“喂,你幹嘛去啊?”
隨著獪嶽的聲音漸漸遠去,只留下一句:“給你和你的珠世大人留出私人空間。”
“那你倒是把這個女人也帶走啊!混蛋!!”
聽到聲音的珠世不悅地看向愈史郎,嚴肅地說:“愈史郎,和香奈惠小姐道歉。”
“是,珠世小姐,對不起。”愈史郎彎腰鞠躬,態度十分誠懇。
蝴蝶香奈惠:?你到底在對誰道歉?
熙子和錆兔的鎹鴉正在一旁歡快地聊天,富岡義勇則陰沉著臉蹲在地上當蘑菇。
錆兔則一臉被掏空的模樣,狼狽地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
獪嶽找到面具並戴上後,沐浴著陽光走向庭院。
“喂,你們這是怎麼了?”獪嶽輕輕踢了錆兔兩下。
“啊,原來是獪嶽啊,我剛剛在教義勇如何說話呢。”
“哦,怪不得你們現在這副表情。”獪嶽瞭然。
看來被富岡義勇無意識懟的不輕,富岡義勇也被說的不輕,都抑鬱成蘑菇了。
“你幹嘛要穿成這樣?不覺得熱嗎?”錆兔坐起來好奇地看著獪嶽問。
獪嶽:…關於他成為鬼的事情,不要告訴錆兔和義勇?算了,還是不說了。
“我不是不太能接觸紫藤花嗎?總部附近的紫藤花太多了。”
錆兔困惑:“可是當初在藤襲山上的紫藤花不是更多嗎?你怎麼沒事?”
“其實我在山上的時候就不是很舒服,只是沒有到不能撐的地步就沒表現出來。”
獪嶽確實不能說謊,但是稍微誤導一下還是沒問題的,他可是一句假話都沒說。
衣服是擋陽光的,他也沒有說是擋紫藤花的呀。
“你過敏這麼嚴重?那你好好穿著吧。”錆兔感覺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你們到底留下來幹嘛的?”獪嶽口中說著你們視線卻只看向富岡義勇。
“唔…大概是義勇想要跟你敘舊吧。”錆兔按照自己的理解幫忙解釋。
“嘖,一會我帶你們去轉轉,免得你們走錯地方。”比如說跑到珠世小姐的實驗室,雖然他覺得那地方隱蔽,富岡義勇也闖不進去。
“哦,對了。”獪嶽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始在身上翻找著,“促進身體癒合機能改良版的藥,還有……天音夫人給的糖。”
獪嶽一手拿著一隻注射器,另一隻手上攥著一把糖,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這些糖倒是可以平分,但這藥只有一支,怎麼分?
(實際上,無論是主公還是天音夫人都清楚獪嶽能夠正常進食,只是悲鳴嶼行冥和珠世並不知情,甚至因此影響到了不死川實彌的判斷,以為獪嶽也和他媽媽一樣,只能靠喝他的血來維持生命。)
“錆兔,這糖給你,至於這藥就給義勇了。”獪嶽思索片刻後,將手中的物品分別遞給兩人。
富岡義勇原本想要抓住糖果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神情認真地盯著獪嶽:“我不要,錆兔更需要那個藥。”
獪嶽微微皺眉,委婉地提醒道:“我覺得你更需要,對吧?錆兔。”
錆兔沉默不語:事實上,我感覺自己可能確實比義勇更需要這支藥,畢竟他比我強。
富岡義勇聽到這句話失落的緩緩低下了頭,錆兔見狀頓時心疼了。
“沒事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