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得意的看了眼獪嶽。
獪嶽忽然感覺自己有點蠢,跟這兩個計較什麼?
煉獄杏壽郎站得筆直,向煉獄槙壽郎彙報:“父親大人,錆兔是獪嶽和義勇的師兄,他這次前來是想在這裡小住幾日。”
獪嶽:我有說讓他住下嗎?
錆兔:我不是來接義勇的嗎?
煉獄槙壽郎看著他們,思考片刻後說道:“我知道了,那你就在這裡住下吧,不過記得安靜一些,瑠火現在還在休息。”說完,他轉身準備回到客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獪嶽救了瑠火→要報恩→指導獪嶽(指導不了)→指導獪嶽在意的人→富岡義勇和錆兔。
煉獄槙壽郎轉過身來,目光堅定地看向錆兔,認真地問道:“我叫煉獄槙壽郎,你願意和我比試一場嗎?”
錆兔微微一愣有點疑惑,這話題轉移的也太快了吧?
“唔姆,快去吧,父親想指導你。”
獪嶽推了一把愣神的錆兔:“槙壽郎先生是目前鬼殺隊最強的人之一,去吧。”
“啊,是這樣嗎?”
“錆兔少年跟上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切磋。”
一個成年人向一個剛進入鬼殺隊一年的劍士切磋比試本來就不是什麼合理的事情,不過煉獄槙壽郎和錆兔都不是喜歡循規守矩的人。
所以一個人敢提,另一個人也敢答應。
“你們幾個也跟上來觀摩呀。”煉獄槙壽郎回頭發現身後只有錆兔一個人,無奈的的說道。
“是,父親大人!”
“好,槙壽郎先生。”
“那麼就開始吧,”煉獄槙壽郎手上拿著一把木劍,看似渾身破綻的站在錆兔對面,然而他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息,讓人不敢輕視。
錆兔握緊手中的木劍,眼神堅定地看著煉獄槙壽郎。
錆兔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好,不過在此之前,麻煩槙壽郎先生能夠稍等片刻。”
在得到煉獄槙壽郎的點頭同意後,錆兔迅速地跑向富岡義勇,並在富岡義勇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視下,一把將其拽到了獪嶽身邊。
“獪嶽,在我與槙壽郎先生比試期間,幫忙替我照看一下義勇,我擔心他會不慎被我們誤傷。”錆兔認真地叮囑道。
獪嶽皺起眉頭,暗自琢磨著錆兔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怪異之感,但很快便釋然了。
富岡義勇這麼弱,的確需要有人保護:“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一旁的伊黑小芭內目睹這一切,不由得感到一陣牙痛,默默地遠離了他們幾個人一些距離。
煉獄杏壽郎注意到伊黑小芭內的舉動,好奇地問道:“小芭內你怎麼了?“
伊黑小芭內猶豫的問:“杏壽郎,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呢?”
煉獄杏壽郎搖了搖頭:“唔姆,沒有啊,不是挺正常的嘛!同門師兄弟之間本就應該互相照應呀。”
“是……是這樣嗎?”伊黑小芭內疑惑地喃喃自語,心中卻總覺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對勁。
“我準備好了,槙壽郎先生。”錆兔說道。
煉獄槙壽郎微微一笑,說道:“那就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說完,他突然向前衝去,速度極快,眨眼間便來到了錆兔面前,手中的木劍猛地揮出,帶著凌厲的氣勢。
錆兔一驚,連忙側身躲開,同時手中的木劍也順勢刺出,直取煉獄槙壽郎的胸口。
煉獄槙壽郎輕鬆地用木劍擋住了錆兔的攻擊,然後一腳踢向錆兔的腹部,將他逼退幾步。
錆兔穩住身形,再次衝向煉獄槙壽郎,手中的木劍不斷揮舞,使出各種招式,但都被煉獄槙壽郎輕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