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叫什麼的隱真的是個很喜歡分享的人,明明獪嶽對他愛搭不理,他卻像個機關槍似的,嘴一刻也不停歇。
獪嶽甚至懷疑這傢伙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聊天,只是單純想要找個人聽他吐槽。
“那倒沒有,前幾年幾乎一直沒有休息的時間,鬼殺隊只有一個炎柱,其他的柱們都老的退休了,隱們忙得腳不沾地。”隱一邊說著,一邊領著獪嶽向警視廳走去,獪嶽則靜靜地跟在後面,偶爾點點頭表示回應。
“聽說今年有聽說今年出現了兩匹黑馬,帶著20多個劍士全部透過了選拔,不過有一半選擇了放棄成為劍士加入隱,我們這些前輩才有了空閒時間。”隱的語氣裡充滿了感慨。
“哎!對了,你知道嗎,聽說黑馬之一殺鬼很厲害,都快成為柱了,也不知道別人三四年才能遇到50只鬼,他怎麼三個月就遇到了這麼多,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
隱的表情同情中參雜著羨慕,繼續說道:“對方挺神秘的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活動,沒有動用過隱的幫助,誰也沒見過他長什麼樣,不過聽最終考核活下的人說他帶著身上勾玉裝飾…品…”說到重點隱下意識把獪嶽掃了掃,然後目光在他脖子上的勾玉停留了一瞬,恰好被對方脖子上的勾玉反光閃到。
隱忽然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不會…他吐槽了半天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吧,他迅速回顧了一下自己有沒有說什麼壞話,嗯,沒有!
呼~真是太好了,但是剛才他的語氣好像一直在吐槽對方。
隱心裡有些發虛,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個……其實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呢,不過如果他真的能成為柱,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隱悄悄的瞄了一眼獪嶽,見他不說話,心裡更加緊張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尷尬地笑了笑:他應該不會生氣吧?但是好像越強大的劍士越性情古怪。
“哦?原來如此,今年居然有一半的劍士都選擇成為隱啊。”獪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明明透過了最終選拔,卻連面對惡鬼的勇氣都沒有,真不知道該說那些同期是有自知之明還是懦弱。
隱聽到這句話,心頭一緊,但隨即恢復了平靜,他輕聲說道:“是的,今年確實有不少人選擇了隱這條路。”
隱的態度越發恭敬起來,他連忙說道:“鎹鴉已經提前向我說明了情況,請您隨我來吧。”說完,她轉身帶領著獪嶽前往警示廳。
隱直接帶著獪嶽找到了警示總監辦公室,兩人簡單地交流了幾句,獪嶽便拿到了一把鑰匙。
接著,隱繼續領著他穿過一條條狹窄的走廊,最終來到了一間牢房前。
此時富岡義勇被關在牢房裡,周圍又小又黑,他緊緊閉著雙眼,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當年被姐姐藏在櫃子裡的場景,那種恐懼和無助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將他徹底淹沒,他縮在角落裡一邊希望有人能將他救出去,又一邊自我厭棄的不想牽連其他人。
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這兩天他一直在尋找鬼的線索,幾乎沒怎麼進食,他向獄警說了自己想要吃東西,但是對方非得讓自己承認一些自己沒幹過的事情。
富岡義勇就沒再向對方提要吃東西了。
他感到一絲委屈,眼眶微微溼潤,心中默默唸叨:如果是獪嶽和錆兔在這裡,他們絕不會讓我餓著。
想到這裡,他輕輕地撫摸著口袋裡的一個小包裹,那是特意為獪嶽準備的禮物。
這是給獪嶽買的,不能吃。
富岡義勇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宛如一隻可憐的小蘑菇,默默地陷入自我封閉狀態......
一陣輕微的響聲——\"咔嚓\"。
獪嶽將鑰匙插進鎖孔,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