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蔻詩身著一身白衣,外披一件黑袍坐在太師椅上,橫翹著二郎腿看著地牢裡剛剛醒過來的黑金面具男子。
“你,不是我大燕人。”
宮蔻詩開口說道,只見那男子沒有回答,第一時間著急摸自己臉上的面具。
“放心,本王雖好奇但是卻是懂江湖規矩的,沒有人摘過你的面具。”
“你非我大燕之人卻私自踏入這東京城,可知這便是死罪。”
宮蔻詩繼續說道。
“我…我要尋人。”
紅琦搖了搖頭,還是有些暈,不愧是赤練蛇的藥,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發現雙刀已不在,遂看向宮蔻詩說道。
“本王自來偏愛武學,更是惜才,如今擺在你眼前的有兩條路,要麼本王送你去官府,死路一條;要麼你為本王所用,作為回報,本王會竭盡全力幫你尋人。”
宮蔻詩說完又看著那黑金面具男子。
“她就是歡兒,我認得是她。”
紅琦一直看向宮蔻詩身後的走廊,希冀著能看到她想見之人。
宮蔻詩看了一眼不染,便瞧見那女侍衛將手裡的畫像和記載的籍貫資料送進了牢房裡。
“識字的話便開啟看看。”
紅琦看了那小王爺一眼,拿起地上的文書和畫像,上面是莊歌兒自成人禮的畫像以及加蓋了大燕查戶令章的出生等詳細記錄。
查戶令並非只大燕有,此乃整個九國五神洲皆實施的東西,即是一個人活著以及生平的證明,紅琦的查戶令便是大晟林家暗衛。
“可是她的聲音和身形都一樣。”
紅琦有些震驚又不願意相信的說道。
“少俠,本王的王妃自小便在東京城南單么莊家,從未出過大燕,世間身似音同之人皆不盡其數,你認錯了。”
紅琦聽到此處,失望的將手裡的文書輕輕合上,如今自己尚未找到歡兒,卻陷入這無妄的牢獄之災。
“如今只需孝忠於本王,你所想要本王皆可許你。”
宮蔻詩繼續說道。
“我不會叛主,我的主人只有歡兒一人,生是如此,死亦如此。”
紅琦看了看自己的雙刀正在宮蔻詩身邊的桌子上,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
“一生只效忠一個主人,哼,有意思,原來你是死守啊。”
見那黑金面具男子不言語,莊蔻詩便知自己說對了,轉而想了想又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勉強你,不過此番俊的功夫,若是一命嗚呼了倒是可惜,不如…”
南墨居里莊歌兒對著銅鏡一直看著自己額間的胎花發著呆,腦子裡全是那黑金面具男子喚自己的畫面。
“歡兒是誰?他又是誰?”
莊歌兒自言自語著,細長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撥動著昨日挑選回來的珠花釵上的流蘇,圓潤飽滿的白珠鑲嵌在珠花的花蕊處,閃閃發光。
“王妃,喝點茶水吧,您從用完早膳就一直在此坐著了。”
晚冬端著新沏的茶水走了過來。
莊歌兒見她還有些紅腫的臉,眼神也溫柔下來。
“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嘛,瞧你的臉還是紅的。”
“奴婢沒事,王妃勿掛念,那些小丫頭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王妃,王爺又該心疼了。”
晚冬將茶水遞給了莊歌兒,而後又麻利的將桌面上被莊歌兒盤亂了的首飾分別裝進首飾盒中。
“沒想到你還會武功。”
莊歌兒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在旁收拾的晚冬說道。
“奴婢自小跟著不染師傅學了些腿腳功夫,所以王爺才讓奴婢貼身伺候著王妃啊。”
晚冬收拾完桌子,又接過莊歌兒手裡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