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穿著盔甲同林木堂林木楓兄弟倆騎著馬在山頂上看著遠處的南邦紮營區。
“這便是屢次三番挑釁咱們大晟的南邦人,看見那群操練的沒,一個個倒是不要命的性子。”林木堂指著遠處同蕭奕說道。
“上次洛風城同陳立暗中勾結之人便是南邦賊子,岳父和二叔同南邦對抗這麼多年,奕兒想請教打敗他們的突破點是什麼?”蕭奕看著遠處這些傳說中最是殘酷的國家之人虛心地問道。
林氏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南邦之人酷愛惡鬥,所以自來冷血殘酷,這既是他們的優點也是破綻之處。”林木楓開口說道。
“二叔是何意?”蕭奕不解地問道,“上戰場最重要的不是勇猛嗎?”
“孩子,戰場之上勇猛是將士的基本素養,但是同心才是最重要的,南邦之人好鬥,每個人心中只想做最勇的那個,所以不會去管他人生生死死,而於我們大晟而言,士為本,將為末,這拼死奮戰計程車兵永遠是最重要的,我與你二叔帶出去多少個弟兄,便勢必要帶回多少個,將士齊心,才能打贏勝仗!”林木堂中氣十足地說道。
“善、智、謀、勇才是取勝之道,也是林家軍之道!”林木楓定神看著眼前自己和大哥守了幾十年的大好河山,又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敵營說道。
蕭奕看著倆人也不再說話,心中卻被暗自上了一課。
回軍營的路上,林安才騎著馬前來尋三人。
“姐夫,蕭二哥哥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們打算何時啟程回京?”林安才邊騎著馬邊問道。
“我留下來或許能幫襯著岳父和二叔。”蕭奕說道。
“孩子,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京林大學士可不是在戰場殺敵的武將,金瀚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你回去處理,明日便啟程回去,替我照顧好歡兒。”林木堂爽朗一笑地看著自己的女婿說道。
“那便讓白篤光留下來助岳父和二叔一臂之力,他雖然年紀不大也無大戰功,卻是個有勇有謀之士。”蕭奕說道。
“白剛的孫子,倒是個好苗子,夏廷也給我來了信誇讚了這個孩子在你們此次遇險之時立了功,叫他留下見見世面也可以。”林木堂是個惜才之人,便同意了蕭奕的意見。
幾人趕在天黑前回了營地,第二日一早蕭家兄弟倆帶了一部分人踏上了回金瀚城的路途,林家軍也在努力準備著後日的一場惡戰,白篤光同林安才一起跟在林木堂和林木楓身邊好生學習著兵家之道,戰場之術。
“大哥,好在此次一切順利,白篤光也留了下來。”蕭凡因為背傷的緣故騎不了馬,蕭奕便同他一起坐著馬車返回金瀚。
“嗯,白家是爹爹自來便看好的,白剛老將軍也是有過赫赫戰功之人,你的傷如何了?”蕭奕關心地問道。
“不曾想這群賊人倒是惡的很,若只是普通刀傷倒是無礙,只是沒想到刀上有毒,這次叫我吃了大罪。”蕭凡臉色蒼白還沒有恢復,畢竟這些日子經歷了刮骨削肉之苦。
蕭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人沒事就好,下次不可再這般為了我不顧性命。”
“爹爹說了,能保太子哥哥安穩登基是咱們蕭家人的使命,大哥哥你從小就是最聰明的,我自然是要護你周全,便是我作為蕭家子孫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蕭凡忍痛笑著說道。
“記住無論何時,你的性命都是最重要的,大哥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爹爹更是如此。”蕭奕輕聲說道。
蕭凡點點頭應道。
林清歡收到了蕭奕寄回來的第二封家書,信中說已安然抵達義南郡好幾日,過些時日便會返程,叫她和母親勿掛念。
“夫君要回來了。”林清歡合上書信開心地念唸叨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