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茶,且讓童書進去伺候了。”林清歡站在門口處說道。
“清歡,進來吧。”
董元歌的聲音從裡屋傳來,林清歡偷偷一笑,隨即又優雅的端著茶水走進了竹屋。
金瀚城郡主府,被禁足了好幾個月的陶白晚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裡胡亂的喂著魚。
“奶孃,外面如何了,太子哥哥有沒有說我何時能出府?”陶白晚同站在自己身邊的奶孃問道。
“囡囡,何時出府太子爺並沒有言說,只道是吃喝供應皆是上品,約莫是此次那蕭夫人是受了大罪,一時半會他也不能太過於縱容,且再等一段時日,事情淡了便過去了。”
奶孃坐在了陶白晚身邊安慰道。
“哼,從前母親在世時,哪會讓我受這般委屈,如今便是欺負我無母庇佑了。”陶白晚傷心的說道,
“況且,我為了奕哥哥也是受了大罪的,他怎生就忘記了,如今居然連我們的婚事都不作數了,我…我好不甘心。”
“當初您就該聽老奴的話,忍那一時,叫蕭夫人生了孩子便是,您要知道,您受的罪,蕭大人是能記下,但是那蕭夫人所受的罪卻是因為您,那可是萬萬忘不了的。”
奶孃說完,陶白晚還是鼓著幽怨的臉。
“我怎麼知道她身子這般孱弱,只不過是想氣一氣她,殺殺她的威風,怎生知道她這麼不經事兒,還什麼難產血崩,真是晦氣。”
陶白晚不甘心的說道。
“說來也是奇怪,這蕭夫人的胎一直是由那蕭大姑娘,如今的沈夫人照看,想來是平平安安的,不該會因為一頓氣而造就了血崩之勢,莫不是還真有人動了手腳而瞞天過海了?”
那奶孃自顧分析起來,越說越覺著蹊蹺。
“她日日同心肝兒一般被護著,又有母家姐妹相陪,難不成自己家的親姐姐還來害她不成。”
陶白晚沒好氣地說道。
“許是我顧慮太多了。”
奶孃想了想確實不合理,都說金瀚林家家風良好,姐妹互助相親相愛,林侯夫婦待一群孩子並無偏袒。
“煩死了煩死了,我想出去!”
陶白晚生氣的將手裡魚食全灑進了湖裡。
“郡主殿下,有貴客前來,已在前廳等候了。”
管家前來彙報,陶白晚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喊道。
“誰啊,不想見。”
“如今門可羅雀之時還有人前來拜訪,那必是貴客,囡囡何不前去瞧瞧?”
奶孃朝管家揮揮手,隨即上前同陶白晚說道。
“奶孃既然都這般說了,那便去吧。”
陶白晚同自己的奶孃親如母女,要說這世上她最是信任之人也非這奶她長大之人了。
行至正廳,陶白晚看見那貴客熟悉的背影。
“你怎麼來了?”
金瀚城外竹屋。
“師傅,喝茶。”
林清歡乖巧的坐在董元歌身邊替他和對面這青木文君各自添置了新茶。
“多謝長平郡主。”
對座那青衣男子同林清歡說道。
林清歡看著此人倒是十分陌生,卻又覺著眉眼有些神似自己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