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直挽著自己的範依棠笑笑不再說話。
“哼,你想說什麼?”範依棠嘟嘴不服氣的問道。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寧君澤說完,林清歡也低頭淺笑起來。
範依棠得意一笑,隨即看向蕭奕問道。
“你倒是極其幸運,畢竟娶了你們大晟第一美人,日日可是比這些皇子還要開心吧。”
“那是自然。”
蕭奕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林清歡,隨即慢慢說道。
林清歡原本以為蕭奕會問及關於三皇子寧丞羨的事情,畢竟都知道皇家老三和老四關係最為親近,但是整個飯局之上,隻字不提此人,只是商議明日回金瀚之事。
“夫君,你不去看看明惠長郡主嗎?”林清歡看著陶白晚房間的樓層問道。
“天色已晚,她估摸也已歇下,明日再說吧。”
蕭奕看著陶白晚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自己嬌妻還一無所知的傻樣,內心十分矛盾和糾結。
“回京面聖,討罪受罰,歡兒皆同夫君共進退。”林清歡握緊蕭奕的大手仰頭微笑的說道。
“歡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蕭奕摟緊林清歡說道。
“自是如此,你是我夫君,那便是一生一世獨你一人,歡兒愛你又怎麼會離開你,歡兒才不捨得呢。”
林清歡說完又幸福的將臉貼近蕭奕懷中。
“冷不冷?”蕭奕親暱問道。
“有點,我們快些回房吧,孩兒想聽爹爹吹曲了。”林清歡溫柔地說道。
夜隨著蕭奕的簫聲慢慢微醺直到黑透,蠟燭也燃盡,四周靜悄悄的在雪夜尤其的明顯,身邊是自己最熟悉也極其依賴的氣息,也是這些日子林清歡在這寒冷的土巖郡中睡得最安穩的一晚上。
回金瀚一共三輛馬車,蕭倩雯同初夏一起照顧受了傷的陶白晚,剩下兩夫妻各自乘坐一輛,一路往南明顯一天比一天暖和,蕭倩雯身上厚重的皮毛大衣也漸漸褪去,待行至一半路程,已換上輕便的春裝。
看著正同寧君澤一起支著架子烤羊腿的範依棠,林清歡又轉頭看向蕭奕往陶白晚馬車前去的背影。
“嫂嫂,你該同大哥哥一起去的。”蕭倩雯看著林清歡的側臉說道。
“她自夫君回土巖郡一直不吵不鬧,如今已過這麼些天才第一次開口想與夫君碎言幾句,我若是也小氣相隨,豈不是失了氣度,我不信陶白晚,但是卻信我夫君。”
林清歡轉頭又微笑的說道,雖心裡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是想來還是要大度一些。
“她一路倒是安安靜靜,嫌藥苦倒是每次也喝下一半,我同她說藥效減半,她便不理睬於我。”
蕭倩雯確實有些無奈,於她而言雖是明面上的蕭府嫡長女,卻是有名無實,自小在蕭府也是低調生活,寄人籬下叫她養成了如今這不卑不亢又十分懂事的性格,自來被林清歡誇讚這世間行醫的女子皆是如此討人歡喜的性格,林墨如此,蕭倩雯亦如此。
“姑娘,快些過來,羊腿烤好啦!”
倆人的聊天被遠處初夏的呼喊聲打斷,遂聞著肉香也趕去了烤肉處。
“四嫂嫂這是將大坤的好吃好喝裝了滿滿好幾箱啊。”林清歡看著車隊最後處感嘆道。
“我自來喝慣了我們大坤新鮮的牛羊奶,也吃慣了大口肉,父王母后怕我遠嫁不習慣,便叫人給我準備好幾車帶上,至少能在習慣大晟生活之前叫我飽飽口福。”
範依棠如今也發覺自己夫君確確實實只當林清歡是自家妹妹,對她的敵意已然日漸消退,只不過見她柔弱好欺負,但沒事想奚落幾句逗逗她。
“我們大晟好吃好喝也很多的,洛風就有很多美食,如今我爹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