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落意閣中暗黑一片,心裡不由得失落起來。
“夫君,我日日為你留一盞燭火,待你回來再一起吹滅了。”
“歡兒,你是氣極了我的對嗎?”蕭奕走到屋內看著已經熟睡的林清歡輕喃道。
一大早林清歡就醒了,扭頭看到蕭奕還熟睡中,如今的自己看到他心中五味雜陳的,林清歡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姑娘,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早春晨起微涼。”初夏走進內院便瞧見獨自坐在涼亭裡餵魚的林清歡。
“我不冷,不用忙活了,你們去伺候他漱洗吧,該是要去上早朝了。”林清歡擺擺手說道。
“不冷也要披著外衣,你自來身子弱。”蕭奕不知何時拿著林清歡的外衣走了過來。
林清歡沒有回話,只是任由男人給自己披上衣服,又見他坐於自己旁邊,看著自己餵魚食。
“我去給姑娘姑爺準備朝食。”初夏見狀又趕緊去外院的方向。
“夫君不著急上早朝嗎?”林清歡淡然地問道。
“今日不去了,已經讓大元去告了假。”蕭奕也抓起一把魚食兒撒進湖裡。
“即使如此,那便休息吧。”林清歡看著湖裡歡呼雀躍爭搶吃食的魚兒隨口說道。
“歡兒,你想去哪玩,我今日陪你。”蕭奕拉起女人的手輕聲問道。
“溪兒叫我近日多養著,不要到處亂跑。”林清歡回道。
“那我就陪你下棋看書,我看你最近讀的書裡標記越來越少了,進步了很多。”蕭奕握著林清歡的手放進自己懷裡。
林清歡點點頭,不再說話,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連同他提及騙人之事的慾望都沒有了,許是失望極了。
同樣心有不安地蕭奕也一直看著不願同自己對視的女人,按理來說此時林清歡該是質問自己。
夫妻倆三問一答的吃完了朝食,幾個丫鬟收拾完便先退了下去,獨留倆人在房裡對坐下棋。
“歡兒,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蕭奕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冷空氣,遂用手蓋住棋盤說道。
“我該問你什麼,從何問起?”林清歡抬頭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問道。
“那你為什麼生氣,總要告訴我原因吧?”蕭奕說道。
“那是我的事情,同你無關。”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怎麼能說與我無關。”
“你既知道我會生氣,還是會這般做來傷我,如今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地假裝很關心我讓著我,若是做不到獨寵一人,也不必這樣勉強,很多夫妻相敬如賓,以禮相待也能過完這短短的一生。”
“歡兒,你是這樣想我的嗎?我發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從始至終都是如此。”蕭奕坐到林清歡旁邊抱著她的小臉深情說道。
“心中只有我一人所以單獨騙我,所有人都知曉你與陶白晚惺惺相惜,待她如摯愛,陪她聽曲兒,只是我不知道,還叫她來提點於我,這便是你愛我嗎?”林清歡推開了蕭奕生氣地說道。
“她如何能同你相提並論,又何來摯愛一說?”蕭奕無奈地說道。
“她那般驕傲地同我喧囂,只是為了通知我一聲你待她是特別的,誰給她的勇氣,不是你嗎?”
“歡兒,是她纏著太子殿下同去,我只是陪同而已,我從未單獨同她說過一句話,獨處一室,真的沒有,我發誓。”蕭奕按住女人的肩膀對天起誓道。
“發誓有什麼用,還真以為老天爺會來一記響雷劈你蕭奕腦門上嗎?”林清歡是氣糊塗了,便朝蕭奕喊道。
“若我真是惡意欺騙你,劈死我便劈死了,歡兒,我說過不會騙你,真心待你,便是心底話,絕無異議。”蕭奕摟緊林清歡說道。
“你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