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和蕭凡兄弟倆人帶著大部隊在離開金瀚城的第二十天才抵達了義南郡,城裡的人民似乎並沒有被這十里外的戰爭所影響,前方紮營區的林木堂和林木楓兄弟倆人正在看著防戰佈陣圖討論著接下來的對策,大女婿鄭臨風在旁認真聽著,努力跟著自己大戰經驗豐富的岳父和小叔叔多學點兵家之道,林安才帶著一支部隊前往郡城同蕭奕蕭凡兄弟倆匯合。
“姐夫,你們這一路是遇到何事了?”林安才給身上的鎧甲卸掉,七寶接過他的梅翎劍,算著日期晚了將近五六天,林安才有些困惑的問道。
“我們在白木郡遇到了暗刺,是大燕的人,夏廷將軍還負了傷,這六王爺不在集內附近埋伏,居然跑到大易附近,倒是殺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我們此次行軍路線原本就是保密的,不知道大燕如何得知的。”蕭奕坐下來,旁邊的醫師替他給負傷的胳膊重新上藥包紮。
“傷勢如何?”林安才看著蕭奕的胳膊問旁邊的醫師。
“無礙。”蕭奕示意醫師退下,隨即又交代道,“去看看凡兒的背傷如何。”
“姐夫,你沒有收到爹爹叫人送去的信嗎?”林安才奇怪地問道。
“何信,何人來送?”蕭奕放下衣袖問道。
林安才拍了拍大腿生氣的說道,“便是如此了,你說的那個洩密之人,沒曾想,我們林家軍裡還有大燕的走狗。”
“媽的,龜孫子,老子再見到必將他剁碎了餵狗去。”倆人談話功夫聽見何斌老將軍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許是已知曉背叛洩密之事。
“何爺,你怎麼來了?”林安才站起來問道。
“都怪我眼瞎,叫自己身邊有個大燕的賊人竟不知曉,差點誤了大事,我與夏將軍共生死這麼多年,叫他被傷的這般嚴重,還連累兩位蕭大人也受了傷,這次軍糧要是出了意外,我這顆腦袋也準備自己砍了算了。”何斌懊惱不已地說道。
“何爺,此事也不能怪你,是我們都疏忽了,只是這王大武怎麼會是大燕的內賊,他可是自十幾歲便進了林家軍。”林安才有些不解的問道。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說這老小子身後事怎麼這般乾淨,無妻兒老小的,原來是個大燕狗,林侯見他不怕死倒是勇猛,這十幾年來十分器重於他,真是一片好心餵了狗。”何斌老將軍此時心急如焚,怒火沖天,恨不得立刻過境將這十幾年在自己身邊的白眼狼給活剝了皮去。
“好在此次軍糧大部分是保下來了,只也損失了一部分,但是同預期的要少了些許,前方戰事如何了?”蕭奕見何斌老將軍如此懊惱,遂開口說道。
“姐夫,爹爹猜測此次大燕宮哲善不可能就這般看著我們的軍糧安然無恙送來,所以暗地裡叫列將軍從西邊也偷偷送來了不少,倒是不會影響前方戰士的急需。”林安才說道。
“還是岳父考慮周全。”蕭奕點點說道。
“我們首戰告捷,旗開得勝,接下來便是想一鼓作氣將這群南蠻子打回老家,叫他們的君王奉上銀兩和土地來祭奠咱們冤死的平民和犧牲計程車兵們。”林安才說道。
“我進城看這一城的人民倒是依舊安居樂業,絲毫沒有被戰事所影響。”蕭奕說道,城裡的祥和之氣同城外火熱拼搏完全是鮮明對比。
“爹爹和二叔說過,老百姓辛苦勞作納稅就該有安居樂業的樣子,打戰是我們將士的事情,所以在義南郡一直都是如此。”林安才得意的說道。
“此次戰役只能勝,我們可不能讓老百姓寒心。”何斌站起來說道,“好了,我要去前線了,蕭大人好生養傷,待我們打個勝仗回來。”
送走了何斌老將軍,林安才開始叫嚷著肚子餓壞了,義南王府的管家連忙吩咐廚娘去準備吃食,蕭奕一路顛簸此時也十分疲倦,隨意用了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