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死死抱著林清怡,兩人都哭做一團,也只能生氣的將戒尺扔到地上,回頭又用手指著何素,生氣的說道,“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
“你說說你,怎麼這麼糊塗?這麼大的林府,你去抓魚,去追雞,去打馬球去做什麼不比上屋頂好玩,如今還帶著清歡上房揭瓦的,為娘也不想替你說話了。”何素生氣的撿起地上的戒尺,噼裡啪啦的在林清怡身上打了幾尺子,疼的她一直扭,林清歡見勢也跪了下來護住林清怡,嚇得何素趕緊過來扶起她,生怕一個不小心這弱不禁風的小妮子又昏厥或者傷了哪。
“爹爹,何娘娘,你們不要再打三姐姐了。”林墨也跪在一旁低頭不語,林清歡哭著替林清怡求饒,林清怡見林清歡如此哭的更大聲了。
“好了,非要給孩子們全哭出毛病來你才滿意了。”祖母一腳踏了進來,上前搶過何素的戒尺,後面的紅琦默默低頭跟著。
“母親,這怡兒太淘氣了,如今都過分到。。你說傷了歡兒怎生如何?”何素沒忍住也開始流眼淚,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她何曾不心疼自己的親閨女,可是眼前不來個苦肉計,又要被常心蕊那賤婢子吹枕邊風。
“怡兒,歡兒,墨兒,祖母問你們,是否知道錯了?”老祖宗坐在太師椅上,一臉嚴肅的問道。
“祖母,怡兒錯了,跟歡兒還有二姐姐沒關係,你不要責怪她們了。”林清怡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氣度當真是讓林清歡十分欽佩。
“祖母,是歡兒貪玩,如若不是執著於此,姐姐們慣然是不會允許的,紅琦也不敢。”林清歡也使出撒手鐧,扮可憐哭唧唧,委屈巴巴淚眼朦朧的看著祖母。
“是墨兒當姐姐的沒有阻攔,祖母和爹爹罰墨兒吧。”林墨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呵,你你你,你們倒是玩起姐妹情深了,整的為父成大惡人了。”林木堂無奈的指了指幾個女兒,回頭又看了一眼林安才,“你在這湊什麼熱鬧,書讀完沒。”林安才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好像在說,關我何事,看個熱鬧也有罪?
最後林清怡罰禁足一週,且兩月不可玩刀弄槍,林清歡與林墨口頭批評,林木堂便帶著混小子氣呼呼的走了,林安才走之前的表情簡直就是受氣包本包的樣子。
紅琦估計是捱了頓板子,林清歡從林墨處拿來的活血化瘀藥她默默收下了,初夏想著去幫她上藥,愣是被扔了出來,大家都好奇,紅琦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景和堂內,林喻之正與對面的公子哥坐於棋榻對弈,黑白子局面僵持不下,最後白子完勝。
“喻之,這一盤棋下的的心不在此呀?”身著玄色衣裳的公子哥,臉部線條分明,劍眉星目,眉宇間透出一股清冷的高貴氣質,修長的雙眼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林喻之。
“君澤,讓你見笑話了,家妹平日雖調皮,倒也不至於上房揭瓦,今日也不知何緣故,竟玩至如此瘋癲程度。”林喻之摸了摸腰間的玉佩,不好意思的對眼前的人說道。
“幾個妹妹很可愛,倒是有些特別,林將軍的千金們與一般閨閣少女肯定不一樣。哈哈哈哈。。”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見到未出閣的少女爬到屋頂玩,還是林府的兩個千金小姐,這可比宮裡的姑娘有趣多了。
“君澤,先不說這個了,這些年我結識了不少有志青年,其中一個寒門學子叫李多的,此人雖其貌不揚,但是腹有詩書,才華橫溢,實乃人才也。”兩人各自略帶心思,重新擺盤準備再奕。
“喻之,此人若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必能在京都有所作為,如今父皇有心在太子和三哥人前人後爭來爭去,我自小與三哥交好,心中也是偏袒三哥的,而太子一直與蕭家來往密切,京都接下來該熱鬧了。”
四皇子寧君澤白子落地,卻不知不覺已入了黑子的包圍之中,看來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