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這倆人誰同行都一樣,尤其是見到蕭倩楠之後她更加覺著看到蕭奕都莫名來氣。
“上次還沒來得及多謝長平郡主拾了我的玉佩。”寧司珏突然正經地說話,不再那般詭異的看著林清歡笑。
“無需,舉手之勞而已。”林清歡低聲說道。
“這個玉佩是我八歲那年離京,母后親手替我佩戴的。”寧司珏說道。
“是去大燕那次嗎?”林清歡抬頭看了看他,發現他這會兒十分正經,便開口問道。
“嗯,當年舅舅親自送我去的大燕,一路我玩的特別開心,並不知道這一去便是十年。”寧司珏說的時候很雲淡風輕,但是林清歡卻感覺到他有些失落和惆悵的感覺,她突然想起來蕭宇也是這般走了。
“大燕…大燕六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林清歡試探性的問道。
“宮哲善,他是個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六親不認的狠人,但是大燕若沒有他定是會亂成一片,所以於大燕而言他是個神一樣的人,他才是大燕的皇帝。”寧司珏提起這個讓他又恨又敬的人,心情十分的複雜。
“嗯,我只知道他是爹爹口中很厲害的一個對手,那你在大燕這麼多年都是怎麼生活的?”林清歡十分好奇這麼小便去了異國他鄉如何生存的。
“你很好奇?”寧司珏低頭看了一眼林清歡問道。
“我隨口問問。”林清歡瞟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寧司珏說道。
“自小照顧我的何嬤嬤和小舅舅蕭途志同我一起住在別院處,你如今應該喚他小叔叔。”
“小叔,那他還在大燕嗎?”林清歡嫁入蕭府一年多,從未聽說過此人,故而好奇地問道。
“我十三歲那年,他因病去世了,十四歲何嬤嬤也沒了,從此就是我一人住在別院中。”寧司珏說起來似乎很雲淡風輕一般。
“啊…那你自此就是一個人,必是受了不少苦的。”
“宮哲善叫人照顧著我,畢竟我是大晟的皇子,不能叫我莫名死在大燕了。”寧司珏說道。
“這大燕國王爺為何要教你武功?”林清歡十分好奇這大燕國六王爺此舉,畢竟寧司珏可是大晟的嫡皇子。
“六王爺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之人,他見我極有武學造詣,所以逼著我練,因為練成之後他再親自給我廢了即可。”
“什麼?世上居然有如此狠毒之人,可是上次東宮之宴,你不是。。”林清歡不解地問道。
“若不是他突然出現,我此時已經是一個廢人。”寧司珏喃喃道。
“他是誰?”林清歡試探性的問道。
“蕭家嫡兒子,哦不,如今是燕國六王爺之子宮鶴宇。”寧司珏說道。
“蕭哥哥會死嗎?大燕六王爺會善待他嗎?”林清歡抬眼著急地問道。
“蕭哥哥?”寧司珏冷笑一聲,隨即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問道。
“我自小體弱多病,便靠著一口氣苟活至今,是他替我醫好了病,所以我同他是相識一場。”林清歡苦笑道。
“原來是你。”寧司珏看著她呢喃道。
林清歡不再回話,她記得蕭奕說過蕭宇同寧司珏自小一起長大,關心特別要好,所以寧司珏應該是知道合歡花的故事。
倆人行至到宮門口停了下來,雲想和幾個丫鬟快速小跑地趕了過來,隨即扶著林清歡上了馬車,寧司珏也於後方騎上了馬,而他的眼睛和思緒都落在了馬車之上。
“阿珏,我認識了一個特別可愛的妹妹,可是她快要死了。”兩個男孩躺在蕭府的屋頂之上,一邊看著星星一邊偷喝著從酒窖拿來的清酒。
“她為何快死了?”幼年寧司珏奇怪地問道。
“她自出生便患有疾,能活到五六歲已是奇蹟,可是我想醫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