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花香味兒。”
“那下次讓我府上的廚娘子給長平郡主做些好吃的糕點和花茶送來。”寧晉陽突然在正在自我陶醉於美食裡的林清歡背後出聲,嚇得她手裡的茶盞子掉到地上,人也尖叫的站起來,往後踉蹌好幾步,蕭奕第一時間上前扶住她,才使得可憐的病美人沒摔跤。
“你幹嘛呀,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林清歡小臉一黑,生氣的朝罪魁禍首埋怨道。
“長平郡主,不可無理,這是太子殿下。”蕭奕厲聲提醒了一句還抓著自己沒鬆手的林清歡。
“沒事沒事,是我嚇到清歡妹妹了,哥哥給你賠不是。”寧晉陽沒想到世上竟有驚慌失措時還能如此漂亮的女子,不禁心中好感頗起。
“爹爹說了皇上的兒子只能尊稱太子和皇子,不可喚做哥哥,太子殿下見諒,清歡失禮了。”林清歡鬆開蕭奕的衣服,上前行禮認錯道,蕭奕的衣服被受了驚嚇的林清歡抓的一頓皺巴。
“那我能與長平郡主一同飲杯新茶嗎?”寧晉陽興致大起的問道,蕭奕也輕輕撫了撫被林清歡抓囧到一起的衣服。
林清歡走到石桌子旁坐下,拿起倆個茶盞子給太子和蕭奕各添了杯茶水,蕭奕撿起地上摔豁了口的茶盞子放到石桌之上,隨後坐了下來。
仨人各懷心事,氣氛莫名尷尬一場,林清歡看了一眼蕭奕,又看了看寧晉陽,便低下頭自顧喝起茶來。
“你會吹簫嗎?”寧晉陽拿起桌子上的白玉簫找個話題同林清歡聊道。
“不會,只是覺著此樂器生的好看,拿過來把玩下。”林清歡實話實說,心想剛才那一聲還好他們沒聽到。
“你可知道這金瀚城誰的簫吹得最好?”寧晉陽說道。
“我不知道,只是前些日子在皇后娘娘宮裡聽到一個樂師吹起來很好聽,便去討要了一根。”林清歡漫不經心的回道,心想為何蕭哥哥沒同這個冰塊臉一同進宮呢。
“奕弟,你這金瀚城第一人要不要讓長平郡主見識一下何為吹簫?”寧晉陽拿起石桌上的白玉簫遞給蕭奕,蕭奕面無表情的接過去,林清歡面露難色,心中唸叨,“我靠,口水還在上面沒擦…”
“我從不用玉簫。”蕭奕剛說完,林清歡趕緊伸手要回自己的白玉簫。
“我三姐姐也只用一種木頭做的瑤琴,風雅人士都是如此。”林清歡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白玉簫說道。
“長平郡主有沒有擅長的樂器?”寧晉陽問道。
“我不通音律,也沒那方面的造詣和天賦。”
“那倒是可惜了,不過倒也不影響什麼。”寧晉陽看了一眼旁邊依舊面無表情的蕭奕,心想,雖無才但是有貌,倒也不虧了自家弟弟。
“有什麼可惜的,人各有愛好而已,又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會彈琴復長嘯的,有人會談吹,自然是需要有人去做觀眾的,要是人人都會彈唱的,誰去做那誇讚聆聽的角色。”林清歡淡淡的說著,此話倒叫蕭奕好生看了她一眼。
“沒曾想,你小小年紀竟將這世間最基本的生存理念看的如此之透,到不像她們口中蠻橫無理的嬌小姐了。”寧晉陽說道,“美人縱使是有脾氣也實屬正常,那樣才生的有趣兒。”
“太子殿下,蕭大人,我睏倦了,想回去歇息了。”林清歡等半天發現蕭宇是不會來的,便起身行禮告退了,跟這個太子還有冰塊臉沒什麼聊的,況且一看到這個蕭奕就很不舒適,還是趕緊溜了吧。
“行,那長平郡主回去慢著點。”林清歡聽完寧晉陽的話,不由地趕緊加快了腳步,遠處的跟班丫頭聽到聲音也前來迎上林清歡,簇擁著她出了大院子。
“生的一副絕世之貌,無才也是德,花瓶裡的鮮花只用好看即可。”寧晉陽拍了拍蕭奕的肩膀,隨即哈哈大笑抬腿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