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王爺,晚冬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知那是莊伯侯之女。”
“你敢保證她在莊家三年能像個瞎子聾子一般毫無發覺?”
赤練蛇連忙開口問道。
“毒醫,你是什麼意思?”
不辭有些生氣的問道。
“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替王爺分析而已。”
“我倒是覺著是毒醫醫術偏差更有可能。”
“你敢質疑我?”
赤練蛇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此,此時身上的兩根響尾蛇都跟著主人一起生氣的朝不辭吐星子。
不辭也不甘示弱的想拔出腰間的佩劍。
“行了行了,你們吵什麼,還不嫌本王煩得。”
宮蔻詩大聲拍了一下桌子,爭鋒相對的兩人才熄火作揖。
“本王記得她只是問什麼點點頭,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質問,嘶~莫不是本王當時太心急口快了些。”
宮蔻詩回想合歡殿一事,越想越不對勁,突然跳起來拍了下大腿。
“定是本王和皇兄著了道。”
宮蔻詩說完便邁開大步子往外走去。
“王爺去哪?”
毒醫和女隨從異口同聲問道。
“你倆跟上,赤練蛇給你那寶貝疙瘩扔了再跟來。”
宮蔻詩頭也不回的說道。
兩人也連忙跟上。
合歡殿。
蘇瑾一臉嫌棄的看著晚冬手裡捧著的湯藥。
“不喝不喝,我都病好了。”
“主兒,君上交代了藥得再服兩日風寒才能好徹底。”
晚冬在旁著急說道。
“我不要,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要喝那苦死人的黑水。”
蘇瑾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睜著圓眼睛抬頭抗拒的看著晚冬說道。
“誰是天王老子啊?”
批完摺子的宮鶴宇也從合歡殿的偏殿聞聲而來。
“你來我也不喝。”
依舊捂著嘴巴的蘇瑾看著宮鶴宇發出悶悶的聲音回道,心想天王老子是你爹,你如今只能稱作天王小子。
宮鶴宇寵溺的看著榻上盤腿而坐的女子,果然記憶恢復了行為也同從前一樣。
莊歌兒的知書達理的形象同林清歡完全是兩個人。
“你這樣捂著嘴巴說話,我可聽不清楚。”
宮鶴宇示意晚冬把湯藥遞給自己,親自坐在蘇瑾身邊。
“我不喝不喝。”
蘇瑾鬆開嘴巴說完又快速捂住,眼神桀驁的看著拿著湯藥靠近自己的宮鶴宇。
“小時候天天吃藥都不見你如今這樣不乖,那些藥可比這苦多了。”
宮鶴宇看著女子抗拒的模樣有些奇怪,遂挖了一勺嚐了一口,隨即說道。
“君上不可啊…”
晚冬看著親自試藥的宮鶴宇驚恐不已,一邊跟著原本笑嘻嘻的桂公公看到此也嚇白了臉尖著嗓子喊道。
蘇瑾看著那小公公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才想起來眼前這可是皇上,親自嘗藥倒是能嚇死一兩個跟班的。
“君上,你不該這樣。”
蘇瑾放下手看著宮鶴宇說道。
“小時候你不願意喝的苦藥湯子我都陪著喝下了,如今你倒是見外了。”
宮鶴宇摸了摸女子的頭,又將手裡的湯藥遞給她問道。
“是我餵你還是自己喝?”
蘇瑾看著宮鶴宇那張俊俏的過分的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伸手接了過來。
“自己喝吧。”
宮鶴宇揮揮手示意晚冬和小桂子退下。
待女子乖乖的憋著一口氣將碗裡的湯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