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鬼,而後坐了下來。
“六皇子一路相送八公主,路途遙遠,頗為辛苦,先喝酒。”
宮鶴宇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宮哲善,隨即又微笑的看向下座寧司珏說道。
“質子哥哥倒是要好好嚐嚐我們大燕的美酒,品一品還是不是從前的味道,那些年,弟弟可沒少給哥哥帶美酒。”
宮蔻詩也舉杯說道。
“詩兒,注意言辭。”
宮鶴宇厲聲說道。
“無礙。”
寧司珏笑了笑舉杯說道。
“怪本王叫慣了口,這些日子也辛苦六皇子哥哥一路照顧本王的王妃,這杯酒本王先幹了。”
宮蔻詩瀟灑的一飲而盡,隨後又將杯子翻扣於空中,寧司珏見狀也笑了笑喝完了杯子裡的酒水。
蕭凡在旁一直不停的偷偷觀察所有人,而後看向了自己喊了十九年的二哥哥,兩人也眼神相視。
“蕭大人,家中一切可安好?”
宮鶴宇此時的眼神也溫柔了下來,他想知道養了自己十九年的雙親以及最是疼愛自己的祖母如何了。
“君上勞心牽掛了,雙親及祖母一切安好。”
蕭凡意領神會的回道,而後宮鶴宇也一臉欣慰的舉起酒杯同他隔空碰杯。
別院裡歌舞絲樂天籟之音,而合歡殿此時卻慌作一團,皇后娘娘蔚藍同君上去了別院,荷葉姑姑雖然已經派人去了太醫院。
然而太醫院前有御旨,沒有君上的親口傳喚,任何御醫不得進合歡殿。
“這該如何是好啊?”
吃了水的晚冬好在有點功夫在身上,緩了口氣換了乾淨衣服倒是沒什麼大事,只是那嬌弱的主兒,此時已呼吸微弱,猶如屍體一般靜躺在床上。
荷葉雖然不喜歡這被君上恩寵的新人,但是此女子對於蔚藍而言是報復方朵朵最好的利器,此時定是不想這個工具這般就交代了。
“這生病了,不讓御醫診治,君上這是何意啊?”
看著院子裡候著卻不敢進屋的御醫們,荷葉一臉莫名其妙的搖頭問道。
“雖然說主兒平日磕了碰了,不舒服了都是君上親自診脈,但是奴婢真的不知道君上還下過這般御旨。”
晚冬此時也是惆悵不已,裡面的主兒就剩一口氣了,這些御醫都不敢進去救治,只怕惹了君上掉了腦袋。
“呵,君上這偏愛可真是,如今我也沒辦法了。”
荷葉聽到此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晚冬看了看不敢進屋的御醫,又看了看此時也不想管事的荷葉,她知道主兒的病王爺那般呵護,君上就算偏愛也不可能不讓御醫日常問診,定是有什麼原因在裡面。
“荷葉姑姑,移步說話。”
晚冬上前說道。
“何事,你說吧。”
荷葉勉為其難的同晚冬稍置一旁,待晚冬壓低聲音說完,荷葉眉頭一皺。
“宮門已閉,你當我荷葉多大能耐還能出宮去。”
“姑姑,你也知道,主兒如今正是君上心窩窩上的人,她若是出了何事,我們合歡殿上下大不了丟腦袋,只是如今姑姑也身入其中。”
“倘若君上知道姑姑可救卻不救,只怕是怪罪下來,奴婢也不知道會是如何。”
晚冬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能如何,已經幫你們喚來太醫,該做的我已經做了。”
荷葉生氣的看著晚冬說道,沒曾想這死丫頭敢給自己拉下水。
“姑姑,您是皇后娘娘屋裡人,也是咱們宮裡地位最高的宮女,奴婢雖蠢但是也知道,姑姑是可以手持皇后娘娘令牌出宮的。”
晚冬又繼續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