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的地圖,許安然他們猶如發現了救命稻草,迅速在地圖上找到了離開的後門。
他們只要沿著地下室一路向右,直至盡頭,上面便是工廠的後門——垃圾處理站。
確認好路線,他們準備啟程。臨行前,只見那個怪人依然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嘴裡還嘿嘿的傻笑。
然而,他的表情卻逐漸發生了變化,突然間,他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他緊閉雙眼,緩緩向後退去,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即將有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降臨。
許安然他們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四人毫不猶豫地起身,迅速離開房間,按照地圖的指引向後門飛奔而去。
果然,身後傳來了急促的奔跑腳步聲和那大刀拖地的摩擦聲。
他們拼盡全力地奔跑,那身後的身影彷彿自帶一股恐怖的壓抑氣息,猶如一隻兇猛的巨獸,只要一聽見他的聲音,便讓人從心底生出恐懼,彷彿任何力量都無法與之抗衡,剩下的只有那無盡的絕望。
許安然他們這一路可謂是非常順利,成功跑到了後門,身後的腳步聲也消失了。可當他們靠近後門時,卻發現門上了鎖。許安然急忙拿出工具準備撬鎖。
就在她全神貫注撬鎖之際,身後突然鬼魅般地閃現出那面罩男的身影。
這一次,他為了不被發現,特意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神不知鬼不覺地閃現在許安然的身後。
羅熙幾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面罩男如同惡魔一般舉起了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那一刻他滿臉的興奮,那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嘴角笑容,猶如綻放的毒花,越來越大,雙眼中全是瘋狂的喜悅,彷彿即將迎來屬於他的新果實,抓到又一個新的獵物。
呀呀和伊伊驚恐的表情被凍結在了臉上,他們看著面罩男,本能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將他們淹沒,讓他們發不出一絲聲音,渾身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就在伊伊好不容易戰勝那份恐慌,準備衝過去時,大刀已經如死神的鐮刀一般無情地落下。
呀呀害怕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伊伊也瞪大了雙眼,可他看到了什麼?
羅熙如同凋零的花朵一般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剛才,羅熙害怕得張開嘴,卻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她的腿如被鉛水澆灌了一般,沉重得無法移動。
她無論怎麼掙扎都如陷入了泥沼,無濟於事。想到空間裡的佛像,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將那東西拿出來,果然,身體的控制權回來了。
她把佛像像炮彈一般扔向面罩男,但面罩男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動作,然後繼續砍下,那大刀彷彿帶著無盡的怨念和殺意。
許安然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但已經來不及了,那時候的羅熙,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自己要救下許安然,她想她那時候的腦子可能壞掉了吧!或者是被許安然傳染了某種傻病。
她義無反顧地撲了過去,雙手將許安然推開,自己則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刀無情地落下,羅熙的雙腿彷彿被砍斷的樹枝一般……
鮮血如決堤的洪水從大動脈中洶湧而出,濺了周圍人一身,那溫熱的觸感,讓在場的三人都驚愕得呆立當場,羅熙更是早已疼得昏死過去。
面罩男望著那肆意橫流的鮮血,嘴角咧到了耳根,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興奮得如同餓狼一般用舌頭貪婪地舔著臉上的血。
許安然從空間裡拿出所有的符篆,雨點般砸到面罩男的臉上,然後背起羅熙,帶著伊伊、呀呀往外狂奔。
剛才面罩男偷襲的時候,許安然正巧開啟鎖,他們逃出了廠房。面罩男並未追出來,他似乎被施了某種禁錮,只能在這工廠裡活動。
再次來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