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一路向東出發,他們走了三天,終於許安然在甲板處,拿著望遠鏡看到了夢裡那個飛鳥號輪船的蹤影。但是,他們還是來晚了,那艘軍艦已經來了。
看著軍艦上的人已經掌握了輪船,許安然他們只好在遠處偷偷觀察,許安然表示船上有她認識的人,她想去救人,羅熙和小鋒都沒什麼意見。
傍晚,夕陽西下,輪船一直在水面上沒有動,那些男人在甲板上尋歡作樂,把小孩趕到下面的船艙,女人留下來陪他們喝酒,小心伺候著,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觀察了一天的許安然他們也回到船艙,圍坐在客廳中,商議了起來。羅熙問道:“安然姐,你打算怎麼辦?”許安然說道:“他們人太多,我們不是對手。我打算一會兒,一個人划著小船過去,找到人,偷偷帶回來。”
“可是他們那麼多人,肯定有人看守,會不會被發現?”小鋒問道。
許安然搖搖頭,繼續說道:“沒事,我身上還有道長給我的迷藥。到時候,我把那些人迷暈就可以了。等我帶人出來後,你們注意接應我。”
羅熙開口道:“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們直接把那些人燒死不就完了。”
許安然和小鋒詫異的看向羅熙,許安然問道:“那被關在船艙裡的人呢?”
羅熙理所當然道:“我們可以把船艙下面破壞,讓那些人游泳去軍艦上,不就行了。”
許安然想了想,這個方法聽起來有些瘋狂,但也是可行的。只是為了穩妥起見,許安然還是否決了:“這個辦法也不錯,不過,我們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救人。所以,還是先等我把人帶回來,再做決定。”
羅熙聽後,也沒反對,說道:“那我要和你一起去,如果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給你搭把手。”許安然想想也是,就點頭同意了。
夜深人靜,水面上寂靜無聲,偶爾只能聽見蟲鳴和魚兒遊過的聲音。許安然和羅熙划著皮划艇,悄悄地向輪船靠近,她囑咐羅熙先在皮划艇上等著接應她,便一個人爬上輪船。
船上,男人們睡的七扭八歪,旁邊還有散落的酒瓶,和被蹂躪的女人。許安然看都沒有人醒,便悄悄地走在陰影裡,溜進了船艙。船艙裡黑漆漆的,幸虧她準備了夜視儀,看著沒有人把守,應該是沒想過會有危險。
她先是看過一樓,這裡的房間都不錯,看到都是那群男人是的地方,她就直接下到二樓。在二樓,有很多房間,每個房間只有3、4平米大,放著上下四張床,非常狹小。
她看到有很多房間都關著孩子,從門上的窗戶一一看去,她在最後面的房間找到了劉悅。
她先拿出迷藥,擔心自己動靜會吵醒人,到時候她帶走劉悅時,這些人發出聲音會吵醒上面的人。把這個以及四周的房間裡的人都給迷暈,她拿出工具撬開門,然後進去把劉悅抱出來後,又把這個門鎖復原。
接著一路順暢的將劉悅帶回小船那,三人一起回到郵輪。
許安然擔心她帶走劉悅會引起那幫人的警惕,於是把郵輪開的更遠一些,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好。劉悅身上的迷藥還沒散,許安然拿了個溼毛巾給她擦臉,輕輕喚起她。
劉悅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在那溫暖燈光下,許安然的臉龐,她霎時愣住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當聽見許安然輕聲呼喚自己的名字,關切地詢問自己狀況如何時,她的淚水宛如決堤的洪水般,不由自主地奔湧而下。
許安然趕忙柔聲安慰,過了好一會兒,劉悅才止住淚水,然後緊緊攥住許安然的衣角,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許安然詢問她究竟發生什麼事時,她卻仿若未聞,只是先將目光投向羅熙和小鋒。
望著她那緊抿的嘴唇,許安然知道她的疑慮,於是輕聲細語地說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