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軍一臉悔意,很多男人都懂得這種悔意,他們或者曾經錯過一個人,又或者曾經路過一個人。一種是明明擺在眼前,卻沒有下手的悔意;一種是充滿激情,卻草草結束的悔意。
這兩種悔意,通常保質期都不長,尤其是後面一種,快的一天就忘了,通常三天就能忘記。有些人一輩子就沉浸在這種得失之間。
所以,除了顧曉之外,沒有一個男人不理解他。
就連令狐小蝦也理解他,他又何嘗不是一個男人。在他的世界裡,曾經出現過一個女的叫小花。
故事還沒有講完。
“然後呢?然後她洗澡,師兄,你幹什麼?”顧曉問。
李破軍嘆口氣道:“我雖然沒有去看,但是光聽已經令我心潮澎湃。我渾身燥熱難安,我在等她,我知道我們即將發生什麼。”
見李破軍還有心思繼續往下講,大家便也權當聽故事。畢竟,下文或許會更加精彩。
李破軍接著道:“她讓我把衣服脫了,等在她的床上。我知道床在哪裡,就算我的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摸也能摸到床上去。”
“摸?”令狐小蝦忍不住問。
“對,床總是和別的傢俱不一樣的,那麼大的床,我肯定能摸到。”
“所以,你摸到了嗎?你為何就不用眼睛看一眼,找一下?”令狐小蝦抓著頭皮,他實在是想不通。
李破軍道:“那或許就是一種情趣吧!”
令狐小蝦不知道說什麼。他看見李破軍的臉上充滿了自信和喜悅,相信他真的那麼認為。
“不一時,我就摸到了床,一張柔軟的,充滿香味的床。我躺到了床上,並且按照她的意思,把衣服脫了。”
“你倒是沒有把褲子脫了!”令狐小蝦說。
李破軍卻道:“我本來也正想著是不是該把褲子脫了,她說不脫也沒關係,等一下由她幫我脫也無妨!”
“但是,你的褲子到現在還在身上!”令狐小蝦道。
李破軍眉頭緊皺,幽怨道:“我就那樣等在床上,不久之後水滴聲消失了,似乎還有一點動靜,想必是她去穿衣服了,又等了一會兒,她終於來了。”
“終於來了!”顧曉有點興奮的說,那興奮的樣子,就好像等在床上的是他而不是他師兄。
“她說,先喝點酒助興!喝酒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喝一點當然助興!可是,誰知道她的酒量大得驚人!喝了一杯又一杯,後來直接換了酒壺喝。”
“看來,她是在灌你!”陸悠揚說。
這很明顯就是在被灌酒。
“她那樣灌你,你還是沒有把肚兜摘下來,看看情況嗎?”陸悠揚問。
李破軍道:“我說了,我是不會摘的,我當時一心覺得我若摘下來,就給了她穿回去的機會,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我,我,我喜歡那種軟軟的感覺!”
陸悠揚只好嘆口氣,道:“所以,你就不停地任由她灌你酒!”
李破軍點點頭,道:“我又不怕喝酒,而且,雖然喝著,她也沒有虧待我!”
“沒有虧待是什麼意思?”令狐小蝦問。
“因為,因為,最後那一口酒,是她用嘴巴喂得我。”說到這裡,李破軍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嘴,嘴巴?嘴對嘴?”顧曉問,他的喉嚨都幾乎有點乾燥。
李破軍輕輕“嗯”了一聲。
“那是什麼滋味?甜嗎?香嗎?”顧曉又問。
李破軍道:“我,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是一種熱熱的感覺!”
“然後呢?”令狐小蝦問。
李破軍道:“我只記得她說,放輕鬆,會很舒服的!然後,……”
“然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