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小蝦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看向他!他則看著張立群,眼見張立群一直十分輕鬆的表情突然僵住,便已猜到自己說對了。他道:“下面,我也說那麼幾句!”
沒有人回答他。因為大家都想聽,想聽的都忘了回答。
畢竟孟一丘之死是江湖皆知的事,若是孟一丘沒死,那麼孟一丘人呢?
令狐小蝦道:“既然這個章之賀是假裝的孟一丘,那麼孟一丘就一定沒有死。”
“為什麼?這不是一個矛盾嗎?正因為死了,所以再假裝一個!”沈毛毛問。
令狐小蝦搖頭笑道:“真的死了,就沒必要裝了,因為再怎麼裝都是多此一舉,並且裝得了一時,裝不了一輩子。”
“但是,這也太牽強了!如果那人願意裝一輩子呢?或者華山弟子那麼多,每個人裝一個月,輪下來也能湊滿幾十年了。”沈毛毛說。
令狐小蝦聽沈毛毛這麼問,不由又要笑。道:“不需要這麼久,他們沒那麼閒。”
“我看他們也不見得多忙!”沈毛毛又說。
“老毛,你還是閉上嘴吧!別把話題扯遠了。”令狐小蝦道。
“的確,我們沒有那麼閒!但是,她說的也沒錯,這未免有點牽強!”張立群道。
令狐小蝦道:“我當然還有我的理由。第二個理由是從這位章之賀的輕功上判斷的,他的輕功可謂是一等一的高手,他既然裝扮了孟一丘,那麼孟一丘的輕功也定然高強。”
“那能說明什麼?”錢福來尖聲問。他的傷似乎已經養好了。
令狐小蝦見他問話,又忍不住要笑。沈毛毛和他是兩個最讓令狐小蝦覺得搞笑的人,不僅人奇葩,也是個好奇寶寶。
令狐小蝦忍住不笑道:“江湖傳聞孟一丘死於問天教金朵朵的銀針下,然而,我卻和她交過手,並且發現她的這一招普普通通,僅憑章之賀的輕功就能躲過,更別提孟一丘了。”
“那也很難說,人如果在不經意的時候,別說是暗器,就是一把亮堂堂的大刀砍過來都可能躲不過!”錢福來又反駁。
“是啊,小蝦叔,他說得沒錯!”沈毛毛又忍不住說。
令狐小蝦抓抓頭皮,道:“天下事如果都要硬扯出出乎預料的理由,那麼任何一個結果都有可能變成別的!但是,我們終究要按照常理來。”
錢福來道:“所以,這就推出孟一丘沒死?就算我也希望你是正確的,可還是太牽強。”
令狐小蝦道:“我當然還有一個理由!”說完,他望著靈清道:“這點,她可以證明!”
“我?”靈清一臉疑惑。心中憤恨,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厭惡和擔心,擔心自己的犧牲和努力會泡湯!
令狐小蝦道:“就是你,小靈子。放心,我只是陳述一下事實,而你當時也在場!”
“你說!”靈清淡道。
令狐小蝦道:“還記得我們在長江上最後那夜嗎?那夜月兒高掛。金朵朵臨和我們道別時告訴我們三件事。”
“不記得!”靈清回答,就算記得她也不會說記得。
令狐小蝦道:“她告訴我們,第一、錢連城沒有死。第二、所奪走的玄鐵鑲金劍是假的。這兩件事後來都證實了。”他故意停下來,又問道:“現在想起來了嗎?”
靈清不回答。
“第三呢?”沈毛毛問。當時她也在船上,卻居然錯過了。
“第三件事是,她說後來又有兩個人來過雪炎,並且像是一男一女。”
“然後呢?這又能說明什麼?”靈清問。
“是啊,小蝦叔,這能說明什麼?”
令狐小蝦道:“去過雪炎拿回神石的人只有四人,華山掌門孟一丘、武當掌門張無求、連城幫幫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