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在夏天穿棉襖的,只有瘋子!
但凡正常的人看到瘋子,總有一點點擔心。
上官烈火突然就不見了,他只是求財,只是念一點和令狐小蝦的忘年交情,絕不想參合更多事。
令狐小蝦沒攔他。
“小,小蝦叔,那人過來了!”沈毛毛急道。
“我知道。”
“我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
“不用!”
“為什麼?”
“因為他不來找我,我反也想去找他!”
“你要來尋我?”穿棉襖的眨眼就站在了令狐小蝦面前,他也同時打量了面前兩個女子。
沈毛毛緊緊的抓著靈清,靈清面色冷靜,但難免也是好奇。雖然是上午的天,但是空氣已經升溫。
“你不熱?”令狐小蝦問。
“一點都不熱!”穿棉襖的道。
“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令狐小蝦又問。
“找一個人!”
“別說你是來尋我的!”
“不是!”穿棉襖的毫無表情的乾笑一聲。
沈毛毛見這人說話似乎也沒什麼不正常,忍不住道:“那,那你冷嗎?”
“一點都不冷!”穿棉襖的爽快的回答。
令狐小蝦抓了抓頭皮,道:“既然你不是找我,那麼我想輪到我找你了。我要問幾個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剛剛已經問了兩個問題,應該輪到我了!”穿棉襖的搶在前面,從懷裡掏出一幅畫像,小心翼翼的抖開。道:“見過這個女孩嗎?”
“這個……”令狐小蝦一眼就認出畫像上的女人是金朵朵。卻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見過!”靈清回答了。
“你見過她?”
“我們都見過!”靈清道。
沈毛毛捏了一下靈清的胳膊。
“你和她什麼關係?”靈清問。
“她是我女兒!”穿棉襖的臉色現憂。
令狐小蝦一愣,按照剛剛上官烈火的介紹,也就是說這個奇怪的人是問天教的教主。他忍不住上下打量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麼。裝不知曉道:“那麼,你也來自雪炎?”
穿棉襖的點點頭。
“雪炎有一種長翅膀的貓?”沈毛毛插話道。
穿棉襖的又點點頭。
“雪炎還有冰?”沈毛毛又問。
“雪炎當然有冰!”
“雪炎還有什麼?”沈毛毛的問題問不完。
穿棉襖的不回答她了。朝令狐小蝦道:“你們既見過我女兒,可知道她在哪?”
令狐小蝦嘆了口氣道:“連你這個當父親的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們又如何會知道?”
穿棉襖的不說話了。他似乎不會懷疑別人的話。直朝前方停著的一艘船走去。
“你也要去武當?”令狐小蝦問。
穿棉襖的停了停,沒有回答,繼續走向船。
“哎!世上的怪人真是多,要麼就是自以為是的,要麼是我行我素的。”令狐小蝦嘆道。
“你不也是嗎?”靈清反問。
令狐小蝦笑了:“是嗎?呵呵,呵呵!”
靈清也笑了。
“那麼我們也上船吧!”令狐小蝦道。
“等等,等等,小蝦叔,你不覺得這三艘船停在這裡很怪?”沈毛毛拉住令狐小蝦。
“哪裡怪了?”令狐小蝦抓著頭皮問。
“你想啊,我們從石頭鎮出來的時候,那裡正好有一條小船等你,現在到了這裡,又突然停著三艘大船等你,這還不夠怪嗎?”沈毛毛分析。
令狐小蝦點頭道:“是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