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明悅直接把身體扔到床上,臉埋進被褥中,淺淺的低泣聲傳來。
白奕站在床邊,哭聲落進耳中刺耳得很。
他是真拿她沒辦法。
白奕擔心人哭窒息了,彎腰把她翻過來,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目光落進她眼中。
“對不起,我不該吻你。”
她不喜歡他,他這麼做確實是冒犯。
男人身體壓低了些,嗓音低沉了些:“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身體撐在她身上,兩具身體距離不遠,室內開了地暖,漸漸熱了起來。
白明悅沒說話,視線落在他身上。
男人下巴清瘦,顯得下頜線筆挺清晰,一身黑色正裝,內搭的白色襯衫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崩掉了幾顆,領帶歪歪斜斜地掛在一邊,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
看起來有些狼狽,卻又有點性感。
她突然想起咬他脖子的事兒,白明悅視線微轉,落在他左側脖頸的咬痕。
不重,但紅了一片,看起來像是吻的,很曖昧。
不知道為什麼,白明悅感覺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了。
昏暗的燈光,暖得讓人身體泛軟的溫度,喜歡的人在眼前,白明悅喉頭滾了滾。
時至此時,她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的糾結和矛盾是因為什麼。
想靠近他又想推開他,想抱他又覺得沒資格抱他,想他永遠喜歡自己又擔心他不喜歡自己,她那麼糾結,那麼矛盾,甚至那麼痛苦,原來是因為自己已經在慢慢破開自己堅持的底線。
單身和不婚主義,在這一刻全成了泡沫。
她想把以前的堅持徹底瓦解,想擁有他,更想把他永遠變成自己的。
只要她擁有了,他是不是就不會有機會再去喜歡別的人了?
見她一直呆呆地望著自己,白奕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緊張得不行:“你……是哪兒不舒服?”
喝醉的人容易磕磕碰碰,傷了青了腫了都不知道疼的。
白明悅壓下他想檢查的手,順勢挺身,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扯開衣領。
她臉湊近他左側脖頸,溫熱的舌尖探出,輕輕舔了舔那裡的咬痕。
動作曖昧,極具蠱惑和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