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寒走進來。
男人手裡捧著一套新衣服,走到床邊,把衣服放下。
他習慣性把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傾身在她小耳朵上親了一下。
江晚梓脖子下意識縮了一下,但沒有開始那會兒躲避了。
她似乎在漸漸習慣男人每次見面的親吻,那吻很輕。
有時候吻她額頭,有時候吻她眉眼,有時候吻她嘴唇,有時候吻她小耳朵。
耳朵是她的敏感點,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以前每次在前戲的時候,為了讓她放鬆,讓身體泛軟,他都會含著她小耳朵吸吮。
力道不輕不重,帶著輕微的刺痛感,每次他一親,她身體就控制不住地顫抖。
這次也同樣,她感覺出男人的力道加重,含著親了一下。
那親暱和溫柔,讓她恍惚間感覺,男人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
這動作也是他求歡的動作。
江晚梓控制住顫抖的身體,用手推開他:“你別碰我。”
男人鬆開她小耳朵,下巴抵在她細肩,雙手禁錮住她雙手,聲音啞得厲害。
“你發燒了?”
江晚梓沒回答。
“放心,我沒那麼禽獸。”
他支起身體,一腳跪在床上,從身上掏出鑰匙,開啟床頭的鎖鏈。
江晚梓雙眼亮起,以為他放過自己,誰料男人下一句再次把她打入地獄——
“別做從這裡逃出去的夢,你應該知道……”
他話微頓,斂起眼注視她微顫的圓眸。
“如果你逃了,張姨、林叔他們都會因為你而死。”
江晚梓眼中滿是懼意。
她太瞭解他了。
這不是虛張聲勢的謊言,而是事實。
她如果逃了,會連累到張姨他們。
江晚梓全身開始發抖,齒貝緊咬慘白的下唇:“你卑鄙!”
男人勾唇笑了,透著一抹詭異的乖張:“只要你好好待在這裡,他們自然相安無事。”
她身體突然懸空。
男人把她抱起,往浴室裡走去。
“你幹什麼?!”江晚梓想從他身上下來。
“你有點發燒,先泡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再把藥吃了。”
沈鬱寒把她放下。
“……我自己泡,你出去。”
被囚禁在這裡三天,她都沒有洗過澡。
汗水浸溼又幹透,乾透又溼了,這會兒聞著確實一股汗臭味兒。
她愛乾淨,很想洗澡,但男人鎖住她,她也沒法。
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自顧開啟水龍頭放熱水,隨後用手試探了下溫度。
確定溫度對了後,他才轉身看她,原是冰冷的目光帶了點熾熱——
他掃了她全身一眼:“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江晚梓還在堅持,“你出去。”
“我不說第二遍。”
“我也不說第二遍。”
“……”
兩人目光對峙。
浴缸中溫熱的水汽在徐徐攀升,室內溫度飆升,江晚梓感覺到了一股熱意。
她不想服軟,但顯然男人比她還有耐心。
最後還是她妥協。
江晚梓斜了他一眼,背過他去,慢慢把衣服脫下來。
她穿的是寬鬆白色長裙,這一脫盡數脫下,露出光滑的脊骨。
男人眼裡一熱,身體陡然升起的躁意讓他很是難受。
“我答應你,你出去的話我以後就……嗚——”
男人又後抱住了她,掰動她下頜,從後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