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想要報答她的恩情,有的是方式。”
恩情?
江晚梓困惑,正想再細問,男人已經把她打橫抱起。
男人把抱到床上,伸手脫她褲子。
“你要幹什麼?!”江晚梓被嚇到,“沈鬱寒,昨晚已經夠放肆了,你今天別亂來。”
許是剛才的話惹怒了他,男人緊擰的眉頭絲毫沒有舒展開多少。
他冷著臉:“給你上藥。”
“我、我自己來。”
她做勢拿走他手裡的藥,卻被躲開。
“把褲子脫了。”
“……”
“別讓我說第二遍。”
知道凡是他提出的要求,她絕對不能反抗。
江晚梓緊咬下唇,又羞又憤,只好慢吞吞地脫下褲子。
“躺下。”男人站在床邊,冷冷道。
“……”
江晚梓乖乖照做。
“腿開啟。”
“……”
江晚梓這下不照做了,起身,想接過他手裡的藥:“我能擦得到,我自己來就行。”
“我耐心有限,別讓我說第二遍。”
女人手頓住。
見她沒動,男人咬牙:“是想讓這傷勢更重是嗎?”
沈鬱寒說一不二,昨晚被折騰的“慘狀”歷歷在目,知道他是來真的,江晚梓屬實被嚇到了,連忙躺下,乖乖開啟了腿。
室內有暖氣,本應不冷的,但她一開啟腿,卻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
下一秒,一股冰涼的液體流在腿上。
男人那溫熱的掌心覆上去,沿著液體的藥水輕輕地揉擦。
冰涼的藥水漸漸緩解傷口的灼燒感,一陣清爽襲來,江晚梓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給人上藥吧,更別說是給她上藥了。
藥水是液體,上藥之前也不拿張紙墊在下面,導致擦完藥,藥水流得遍地都是。
江晚梓下意識去拿紙巾擦。
好在流得不多,三兩下就擦乾淨了。
她正想把手裡的紙扔進垃圾桶中,一抬眼就觸到男人那幽深的眸子。
她一愣,低頭看向手中的紙。
這動作跟昨晚男人洩身後拿紙擦的動作……
一模一樣。
江晚梓知道那是什麼眼神。
他肯定聯想到了!
江晚梓連忙把紙扔掉,迅速捲起被子滾到一邊,躲開這個男人。
“江晚梓。”男人沉聲。
江晚梓就當沒聽見。
“我耐心有限。”
“我腿真的受傷了,不能做了!”
“那就其他地方。”
“……”
禽獸!
話音一落,身後的床墊已經微陷了。
江晚梓一驚,猛地轉身,差點撞上男人高挺的鼻樑。
她試圖求饒:“床單髒了。”
“這張床有3米,只是髒一小塊。”
意思就是說,這床夠大,足夠我們睡了。
江晚梓被他整無語了,聲音軟下來,眼眶突地紅起來。
“沈鬱寒,我求你了,今天我很累,改天可以嗎?”
“你累什麼?”男人嗤之以鼻,“昨晚大多時候動的人不是我嗎?”
“…………”
“話是這樣說,但我……嗚——”
江晚梓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