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還未結束。蘇辰計劃與楊雪一同前去拜訪她父母進行新年問候。
儘管他們尚未步入婚姻殿堂,但這樣的儀式禮節卻不可或缺。
於是蘇辰拿起早早準備的禮品,踏上了前往家中與楊雪會合的輕鬆路程。這才是他眼下真正關心的大事。此時工廠的所有運作已然走上軌道,是否在場對他影響不大。
即使廠內人手依然不足,但任務分派後,下屬們的執行情況也相當令人滿意。鑑於此,蘇辰並不打算干涉工人的日常操作,因為只要是對工廠有利的事情,無論採取何種方式他都支援。
正當蘇辰踏上與楊雪相聚,共同赴約拜訪楊雪家人的旅程時,另一個故事正在發生,賈張氏終難抑怒火,其情緒全面爆發。
自夫婿失業起直至過年,她的容忍到達極限。然而,年節已過,夫婿竟依然拿不出絲毫收入。
賈張氏怒斥道:“你就只是一介廢物!連軋鋼廠這樣穩定的工作都能丟掉,如今就連過年的壓歲錢都拿不出!在家好吃懶做就算了,還不止養活了易中海這個盲人,更帶上許大茂這累贅!”
隨著怒意的上升,回想起賈家長久以來的負擔和奉獻,卻換來無錢相報的結果以及又添兩名拖累者的事實,賈張氏更加火冒三丈。他們賈家終將在這樣一個敗家之人手中耗盡資財。
幸而其女棒梗早已遠赴海外避難,否則還不知會被這個消耗家庭資源之人怎樣榨取。面對賈張氏如潮水般的責備,丈夫則低頭默默不語,他確實手頭無錢,無力助家庭於水深火熱。
儘管傻柱內心渴望改變現狀,想要透過勞動賺錢,並嘗試著經商以增加收入,但由於妻子秦淮茹扣緊了金錢之手,未予他足夠的啟動資金,故而始終無法實現自我救贖,只能依賴家庭的供養。
傻柱轉向秦淮茹投去乞求的眼光,然而她冷漠的態度令其倍感寒心。事實上,秦淮茹早就對傻柱感到不滿,儘管沒有公開表達,但心裡對他在家中坐享其成、無所作為的現實頗有微辭。
雖然多年以來傻柱確實為賈家做出了不小的犧牲,但現在他身無可倚的情況確實讓她覺得沮喪。
此刻,隨著賈張氏的一通爆發,秦淮茹反而感到一種釋然,因為她無需再親自承擔‘惡人’的角色。
賈張氏還在連珠炮似的責罵著傻柱,話語沒有一刻停歇。
“身為壯年男子,竟然要女人養在家裡!蒼天有眼,我那位去世的兒子,多好的人啊,為何沒能留下?而你們這些敗類,卻能安然無恙!”
她捶胸頓足,口中不停抱怨。
“好在我那乖孫子已經出國了,要不然豈不是要被你這隻寄生蟲榨乾?成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還要別人伺候你,你這尊大公子究竟哪冒出來的!”
賈張氏邊罵邊指責,傻柱沉默不語,內心憋屈卻極力忍耐。
外面的三大爺聽到屋內喧譁,急忙進來調解。
他握住賈張氏,輕言寬慰道:“這些年,傻柱對咱們家可真沒少盡心盡力。人都有起起伏伏的時候,何況是你我這樣的平民百姓呢?”
但聽罷這番言辭,賈張氏反而更加激動,幾近蠻橫:“他就算有心向善,難道就是為了吃光用光我們的家產?你還站在他那邊!快給我滾開!”
她一面大鬧,一面用身旁的柺杖不斷地朝三大爺打去。
賈張氏心中燃起憤怒之火,認為不將此氣憤宣洩出來便無法忍下這一口惡氣。
這段時間,傻柱一直在家閒居,毫無經濟來源。起初,在三大爺兒子的餐館打工,收入尚能維持生活;而今,不過淪為四肢健全、無所作為的廢人。
愈想,賈張氏愈氣憤不已,終於失控大叫:“出去!滾出賈家!賈家供不起你這大爺。還有那個不辨是非的糟老頭和許大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