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憑藉川軍團雄厚的實力,無論何種打法都能笑到最後,但指揮畢竟是一種精雕細琢的藝術,唯有巧妙佈局,方能收穫滿滿。於是,李雲龍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幅壯麗的戰鬥藍圖,決定派遣兩個步戰車連與一個坦克連作為此次戰役的尖刀力量。
當這三支鋼鐵洪流登陸並各就各位後,天地間迴盪起李雲龍那狂野而充滿激情的呼喊:“開火!”
瞬間,兩個六三式火箭炮連,早已蓄勢待發,它們根據無人機精準提供的座標,向日軍陣地傾瀉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火力盛宴,炮火交織,如同夜空中最絢爛的煙火,卻帶著致命的肅殺之意。 天際猛然間裂開,無數流星般的火箭彈劃破長空,攜帶著刺耳的呼嘯,彷彿是夜的預告。
正埋頭於工事挖掘計程車兵們,不由自主地抬首仰望,目光鎖定在那些迅速放大的空中墨點,一時間,他們如同被定身般僵立。
“那...那是什麼?”疑惑在心頭盤旋。
火箭彈無情地穿梭,瞬間扎進了那片尚未完全成型的防禦陣地。緊接著,爆炸的怒吼化為一股無形的狂潮,將還沉浸在困惑中計程車兵們如同落葉般席捲而出。
“幽冥火炮!是幽冥火炮!”倖存者的呼喊中,夾雜著難以名狀的恐懼。儘管這武器有著正式的名號——火箭炮,但在恐懼的深淵裡,他們更願意用那個令人膽寒的外號來稱呼它。
沒有絲毫遲疑,士兵們迅速化身為躲避災難的舞者,尋找著各自的避難所。一些人拼盡全力擠進剛剛挖掘出的防炮洞,彷彿是急於遁入地下的鼴鼠;而那些無法擠入的人,則或趴在戰壕的懷抱中,或蜷縮在散兵坑的庇護下,所有人的動作都如同草原上見到獵鷹的兔子,拼盡全力逃離死亡的陰影。
然而,天空中的“獵鷹”並非孤影,而是成群結隊,那密密麻麻的火箭彈,如同無盡的黑雨,不斷傾瀉而下。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連綿不絕,大地在顫抖,一片片土地被翻湧的烈焰吞噬,倒黴計程車兵們如同風中飄零的樹葉,被無情地拋向天空。
那幾分鐘,漫長如永恆,日軍的陣地彷彿遭受了天譴,每一片土地都變得滿目瘡痍,就像是被狂風肆虐後的玉米田,再也找不到一絲安寧之地。
從防炮洞中艱難爬出的新一大左,全身覆蓋著厚厚的塵土,就像一顆剛從泥土中挖出的古老土豆,眼中滿是迷茫與不解。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為何會遭受如此猛烈的炮擊?”新一大左的聲音幾近嘶啞,充滿了無助與憤怒。
敵人上午還剛剛舉行完北伐的儀式,踏上了漫長的征途,六百多公里的距離,怎麼可能在短短一下午就跨越?難道他們真的插上了翅膀,飛越了這遙遠的距離?
對於這個問題,四周只有沉默,無人能給出答案。 隨行的軍官們環顧四周,只見戰場上徘徊計程車兵如同迷霧中的幽靈,彷彿靈魂已被連綿不絕的炮火抽空。他們心中湧起一種由無數次戰鬥錘鍊出的直覺——那是經驗在血液裡刻下的印記。
炮火轟鳴,是戰役交響的序章,預示著更為嚴峻的挑戰即將拉開帷幕。軍官們的預感並未落空,正如時鐘精準無誤,炮擊的餘音未落,一場由步戰車與坦克編織的金屬風暴便如約而至。
三輛五九改坦克,猶如鋒利的三角刃,以不可阻擋之勢劃破戰場,它們衝鋒的姿態,是對敵人最直接的蔑視。日軍的抵抗,在那厚重的裝甲面前顯得蒼白無力,無論是機槍的咆哮還是手榴彈的爆炸,都像是孩童對巨人的瘙癢挑戰,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坦克甚至不屑於動用主炮,僅憑同軸機槍的輕輕一揮,就讓敵人見識到了死亡的冷酷。
與此同時,八輛步戰車如同狂風驟雨,迅猛地掩護著坦克的兩翼,它們的目的明確而直接——為坦克突入敵陣掃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