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角色,成為這片土地上的順民。
而在這場盛宴中,陳浩對於記者的重視超乎尋常。他知道,沒有這些筆尖與鏡頭,他的壯舉將失去大部分的光彩,無法震撼那些遙遠的心靈。於是,他親自登臺,面對眾多媒體的閃光燈,從容不迫地回答著每一個問題。
“請問陳團長,面對北方強大的日軍第五十五師團,人數多達兩萬五千之眾,而您僅派遣了不足三千人的部隊,您是否擁有必勝的信心?”一名英國記者,憑藉著敏銳的嗅覺,直接丟擲了最為尖銳的問題。
人數的懸殊,如同天塹,橫亙在眼前。世人皆知,強者攻弱,未有弱者主動挑戰強者之理,更未曾見過如此大張旗鼓地向敵人宣告自己的行動,彷彿生怕敵人不知曉一般,這一切,都違背了戰爭的常理,讓川軍團的行為顯得異常而神秘。
陳浩卻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你或許應該換個角度思考,當我們的三個營勇士踏上征途,日軍得知訊息,是否會顫抖著雙腿,考慮撤退呢?”在他的眼中,勝利不僅僅是人數的堆砌,更是信念與勇氣的較量,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落荒而逃。 在那片被晨光輕撫的廣袤土地上,記者們的思緒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回溯至方才震撼人心的一幕——上百輛鋼鐵巨獸,坦克與大炮並肩而立,它們不僅是戰爭的使者,更是陳團長胸有成竹、氣吞山河的宣言。這份自信,璀璨如日中天,讓人不禁反思,這究竟是狂妄的膨脹,還是深謀遠慮的篤定?答案,在炮火轟鳴的餘韻中漸漸清晰。
人數,在這片被現代戰爭法則重塑的戰場上,早已不再是衡量勝負的唯一標尺。日軍即便傾盡兩個師團之力,試圖以人海戰術堆砌起勝利的幻象,也難以匹敵那如密網般交織的火力網。黎秀石,這位華夏大地的筆觸記錄者,他的心中有著一份難以言喻的沉痛與覺醒。記得否,戰爭初啟,日軍區區一大隊,便能如狼似虎,追逐著中央軍一個師的腳步,只因後者在槍林彈雨中的蒼白無力,火力懸殊,連堅守陣地都成了奢望。
然而,時移世易,德械調整師、整裝師的登場,猶如一道曙光劃破黑暗,雖在高層火力配置上仍顯遜色,但步兵班組中輕重機槍與迫擊炮的光芒,已與日軍不相伯仲,那是科技與勇氣交織的讚歌。而今,黎秀石的眼前,川軍團僅憑三個營的力量,展現出的坦克洪流與火力密度,竟是連中央軍的王牌第二百師也望塵莫及。這是一支超越了常規定義的軍隊,它的戰鬥力,不能用簡單的數字來衡量,它是超越人數的奇蹟。
“陳團長,大公報的記者在此,想問您一個問題。”陳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熟悉,他曾在鎂光燈下接受過黎秀石的訪問,此刻,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黎秀石站起身,筆記本在手,彷彿握住了歷史的筆,準備記錄下這一刻的真相。
“日軍第五十五師團與我們隔怒江相望,您的行動,是否旨在消滅這股力量,為國內軍隊掃清障礙?”問題丟擲,簡潔而直擊要害,彷彿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已在空氣中悄然展開。
陳浩心中波瀾起伏,思緒如潮水般翻湧。誠然,解決怒江之困,能釋放數萬兵力,但這對大局又有何益?他深知,自美國盟友踏入戰場,那位“運輸大隊長”的熱情已大不如前。這場戰爭,早已超越了簡單的勝負,它關乎信仰、犧牲與未來的走向。陳浩微微一笑,心中已有答案,卻不急於言表,因為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在那烽火連天的歲月裡,有人暗中佈局,企圖借抗日的風雲變幻,將那些心懷異志、不服管教的山頭首領,如同棋子般一一推向前沿陣地,讓他們在硝煙中消逝,化作他權力征途上的墊腳石。待到東瀛侵略者敗退之時,他便能順理成章地織就一張覆蓋全國的權力網,實現他夢寐以求的一統江山夢。
於是,那數萬精兵強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