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絕望。他明白自己被騙了,被陳浩利用了。他愚蠢地落入了對方的圈套,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真田茗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他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在這個男人流淚被視為軟弱的國度裡,他不能讓自己顯得脆弱。然而,內心的痛苦和悔恨卻像潮水一般洶湧而來,讓他無法承受。
“好恨吶……”真田茗在心中怒吼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恨和絕望。
陳浩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心中卻並不滿意。他還有最後一招沒有使用出來。他決定等一會兒再來看效果。他轉身去了隔壁房間,看到凌織羽正靠在椅子上啜泣著。
陳浩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身旁,一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凌織羽並沒有牴觸他的觸碰,反而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感受到了陳浩的溫暖和力量,彷彿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你應該聽到了吧?”陳浩輕聲問道。
凌織羽點了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恨真田茗的背叛和無情,更恨自己的有眼無珠和愚蠢。她曾經以為真田茗是她的英雄,是她的依靠,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對待她。
“他這樣的男人不配活在世上。”凌織羽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決絕。
陳浩看著她仇恨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將凌織羽從真田茗的身邊拉走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她徹底忘記真田茗,成為他的女人。
“我想殺了他,為了你。”陳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和挑逗。
凌織羽抬起頭看著陳浩,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願意幫你。”
陳浩看著她決絕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得意和滿足。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贏得了凌織羽的心。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徹底摧毀真田茗的精神和意志,讓他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這一次,你不會再阻攔了,對嗎?”陳浩的聲音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切入凌織羽的痛楚,她的心智此刻被痛苦所佔據,理智的防線搖搖欲墜。陳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瞬間,開始對她進行心理上的引導。
“對……是……你隨意處置他。”凌織羽的回答如同木偶般機械,卻讓陳浩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然而,這份滿足在隔壁房間的真田茗心中,卻如同鋒利的刺刀,一遍又一遍地割裂著他的胸口。
他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恨意在其中熊熊燃燒。如果說之前的恨意是七,那麼此刻,它已經膨脹到了無法估量的程度。陳浩,這個在他心中如同惡魔般的存在,已經徹底取代了他心中所有仇人的地位。他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永無止境。
然而,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陳浩與凌織羽的“表演”,如同一部精心編排的戲劇,正在隔壁上演。這部戲劇沒有第一部分的抵抗與拒絕,直接進入了高潮——從陌生到熟悉,從抗拒到迎合。
陳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彷彿是一位導演,正在欣賞著自己精心策劃的“作品”。而真田茗,則是這場“表演”的觀眾,他被迫觀看,無法逃避,無法反抗。
陳浩的“作品”中,充滿了各種隱喻和象徵。他彷彿是在告訴真田茗,他的生活已經如同一片荒蕪的草原,而陳浩則是那個在這片草原上肆意踐踏的“放牧者”。
“咱倆又有了西門慶和花子虛的交情啊!”陳浩的聲音在隔壁響起,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他手中拿著一塊沾有血跡的白布,那是他與凌織羽“表演”的“證據”。
真田茗的雙眼如同要噴出火來,他的腦門兒上青筋暴起,眼珠外凸。他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聾了,眼睛瞎了,這樣他就不用被迫觀看這場“表演”,不用被迫承受這份屈辱和痛苦。
然而,陳浩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走到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