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玄青:……
“原來你跟先生都在背後這麼蛐蛐我是吧?”
伏特加悄悄豎起耳朵,原來他家大哥也會背地裡說別人小話嗎?感覺大哥都更有人氣了呢!
琴酒淡定地將螢幕滑下去,開啟附件,全文搜尋,搜尋不到便退出,追被點開下一封郵件。
那位先生回覆的涉及到重要內容的東西早就刪掉了,留下來的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讓鶴見玄青看幾眼也沒什麼問題。
琴酒十分坦蕩,畢竟他只是單純地給那位先生彙報工作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說過。
鶴見玄青沉默地看著琴酒點開一封郵件附近,全文搜尋,搜尋無效,退出,點開另一封郵件,繼續上述操作。
而鶴見玄青看著那位先生給琴酒的回覆,逐漸沉默。
或許是因為琴酒是那位先生的左膀右臂,心腹中的心腹,給琴酒傳送訊息的時候,那位先生的語氣更加日常隨意,傳送的內容也更多,完全沒有面對鶴見玄青時特意斟酌過的意味。
鶴見玄青悄聲唸了幾遍,在心裡琢磨了一下這個語氣,覺得這股藏不住的味越發跟一個人相似了。
鶴見玄青眯起眼睛,轉頭向後看去:“伏特加,弘樹一個人在後面等著,我有點擔心,你幫我去照看一下吧。”
伏特加朝自家大哥看去,見自家大哥點頭同意,開開心心下了車,朝後面那輛車走去。
琴酒這時也停下了繼續扒工作報告的動作,朝著鶴見玄青看過去,語氣裡帶著輕嘲:“怎麼?現在想起來那件事記在哪次報告裡了。”
鶴見玄青語氣古怪:“琴酒,你平時會去看鶴見大叔嗎?”
琴酒皺眉不解:“他是誰?”
“就是當初把我們帶出福利院的那個組織成員。”
“他竟然還活著?”琴酒算了下時間,“能活到現在,運氣倒是不錯。”
鶴見玄青見狀眉頭蹙起。
最初發現那位先生會知道他只告訴給了鶴見大叔的事情時,鶴見玄青認為鶴見大叔是那位先生派下來監視他們的人。
並完全不介意透過鶴見大叔給那位先生傳遞一些類似他忠誠於組織,跟組織成員關係糟糕等一些他想讓那位先生知道的資訊,從而讓那位先生降低對他的警惕並達成自己的目的。
但剛才看到的那位先生對琴酒的回覆裡,鶴見玄青總覺得其中一些話的語氣微妙地跟鶴見大叔有些相似。
讓他下意識地懷疑起了那位先生的真實身份,可琴酒不可能會對那位先生不敬。
或許是因為鶴見大叔總是跟著那位先生行動,才會耳濡目染地學會那位先生說話的語氣?
鶴見玄青腦子裡徘徊著各種想法,嘴上卻說著:“誒,那你要不要跟我去見見鶴見大叔啊。”
琴酒冷漠地收回視線:“沒興趣,這麼長時間都沒成為代號成員,想來也沒多少實力。”
鶴見玄青盯著琴酒的表情,見琴酒是真心實意這麼覺得,心裡的疑惑更甚。
難不成是他想太多了?
鶴見玄青收回視線,見琴酒還在繼續找著不存在的任務報告,沒什麼興趣地說道:“要不別找了,反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琴酒停下動作,他覺得德萊很可能就是根本想不起來,就隨便說了個時間點來糊弄他,他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可以,之後我會讓黑麥來補上這份報告。”
至於德萊,怕是自己也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到腦後了。
但黑麥不同,不管是進組織之前還是之後,身為一個被派進來的臥底,黑麥都不可能忘記跟一個組織成員裝情侶的事情。
鶴見玄青:???
“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