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瞬間停下了掙扎。
這個事情真的不太好說,他是那位組織boss因為斯內克一直任務失敗才高價請來的外援,但如果他任務失敗,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說。
不過他好歹還知道一些那個組織的核心情報,就算是為了不讓情報外洩,那位boss也不會就這麼對他不管不顧。
蜘蛛又稍微有了點信心,他抬眼看向那個礙眼的傢伙,語氣惡狠狠的:“這跟你無關!”
好吧,鶴見玄青松了口氣,也就是說這個蜘蛛也不是他想象中那麼沒用嘛,還好,還好,這些天的功夫還算是沒有白費。
知道最關鍵的一點後,鶴見玄青轉身就打算去找貝爾摩德,然後被琴酒喊住。
“再等等,德萊。”
“嗯?”鶴見玄青看了眼審訊室裡各司其職的眾人,有些疑惑地說道,“這裡還有我的事情嗎?”
琴酒半合著眼,輕輕點頭:“你在這裡,他的心理防線比較低。”
換句話就是容易破防,更容易吐露出情報來。
鶴見玄青:……
鶴見玄青無語地跟對面架子上明顯因為這句話又開始破防的蜘蛛對上了視線。
“行吧。”鶴見玄青找了個能讓蜘蛛看到他的位置,拉了把椅子坐下。
不過鶴見玄青也沒打算就這樣放過貝爾摩德。
他坐在椅子上,一邊欣賞琴酒審訊蜘蛛的現場,一邊給貝爾摩德打去了電話。
等電話接通後,鶴見玄青一語不發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隔了十幾分鍾後,再一次給貝爾摩德打去電話。
來來回回四五次後,鶴見玄青被貝爾摩德拉黑了。
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鶴見玄青讓諾亞給自己生成了一個虛假的電話號碼之後,又繼續開始了上述操作。
直到貝爾摩德忍無可忍,在下一次有人打來電話後,一接通就直接怒吼出聲:“德萊,你是不是有病啊!”
“德萊?”電話那邊沉默一秒後,傳來了那位先生特有的電子聲,“他又做什麼了?”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這才將視線落在了手機螢幕上,看清楚螢幕上的號碼後,恨不得自己直接暈過去。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貝爾摩德只能苦著一張臉,把德萊突然發瘋擾她清夢的事情簡單講了出來。
“……”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兩秒,隨後那位先生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自顧自地說起了自己找貝爾摩德的原因。
“英國那邊有貴族要與我們合作,斯洛伊資歷太淺,你去負責合作的具體過程。”
“是,先生。”
電話結束通話,貝爾摩德開始看起詳細情報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斯洛伊也是德萊的下屬。
淦!
審訊室裡,鶴見玄青皺著眉看向自己突然打不通的電話,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對方正在通話中的系統音,眉頭才舒緩下來,看了眼時間,準備過半個小時,再打過去騷擾貝爾摩德。
按理說,這種打騷擾電話的手段十分小兒科,幼稚得不行,出現在組織這種窮兇極惡的地方,只能讓人覺得啼笑皆非。
但審訊室裡的眾人,包括掛在審訊架上的蜘蛛都沒有對鶴見玄青這一行動表露出任何看不起的神情。
將心比心,在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一個掛不了的電話時不時突然響起,你一接通對方就掛掉,什麼都不說,這種情況確實很讓人暴躁。
甚至審訊中這種熬鷹手段也極為常見,只不過貝爾摩德所處的環境稍微好些,還能躺在舒適的床上罷了。
不過遠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