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的回答,安室。”鶴見玄青滿意地向後靠去。
“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訊息,我這次回來的罪名是包庇臥底,這在組織可是很嚴重的行為。”
鶴見玄青嘆了口氣,從車裡的後視鏡中觀察著安室透臉上細微的神情變化。
“朗姆的效率太低,到現在都沒能查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我猜,按照朗姆一貫的習慣,很可能等你這次任務完成,朗姆才能成功查到結果,你覺得呢?”
安室透笑了笑:“德萊大人,您這是想讓我參與到朗姆大人的調查中嗎?我現在還只是個普通成員,朗姆大人不會同意的。”
“我知道。”鶴見玄青輕笑了一聲,“我聽琴酒說,朗姆前些天給你安排了一個代號考核任務?”
“是這樣的,德萊大人。”
鶴見玄青笑著開啟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隔著一道車窗對兀自警惕的安室透說道。
“那就好好努力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吧,安室。等這個任務完成,我保證,你會得到代號的。”
說完,鶴見玄青也不在意安室透臉上青青紫紫的變化,直接大步往訓練場中走去。
安室透坐在車裡,盯著鶴見玄青的背影,眼神黑沉。
鶴見玄青的話外音他聽得真真的。
一旦他這個任務完不成,之前完成的代號考核任務直接白乾,還會被德萊順水推舟變成德萊庇護的那個臥底。
可是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一群孩子,聽德萊的意思,這還是一群未滿十四周歲的孩子。
安室透咬緊牙關,手背上全是繃起的青筋,在原地停留了幾分鐘,才緩慢地開車離開。
可惡,德萊不是一個被排擠到美國,連日本總部的任務都接觸不到的傢伙嗎,為什麼還能影響到朗姆的決定!
安室透眉眼沉沉地回憶起幼馴染綠川景曾經告訴他的事情。
德萊回到日本之後,一直是在全國各地旅遊,總部沒有給德萊發過任何任務,連帶著綠川景那一段時間也沒接到組織任務,一直做著德萊從外面自己接到的任務。
直到後面德萊將諸星大那個傢伙從琴酒那邊要過來之後,才藉著琴酒的勢,跟著琴酒一起去做組織任務。
這種十分明顯的日本式職場冷暴力,完全能夠證明德萊確實是被上面冷待。
可剛才……
難不成德萊的話完全是虛張聲勢,就想著詐他?
安室透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因為任務目標是一群小孩,他現在完全不能冷靜下來思考德萊目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總覺得對方好像一時間告訴了他很多事情,但他卻因為不瞭解其中內情,完全不能從那大片的對話中提煉出有效的內容。
只能先強行將對方說的話完全記住,等到之後瞭解更多再來慢慢分析。
回到訓練場,慢悠悠經過的鶴見玄青立馬被訓練場中無精打采的女人發現,眼睛瞬間亮起,直接大聲喊道。
“喂!說好回來給我們做飯的呢!”
鶴見玄青眨了眨眼,一手扶額,一手捂住胃部,眉頭輕輕蹙起:“抱歉,剛剛出去多喝了些酒,現在胃有些不舒服,能等我休息好了再說嗎?”
“啊,這,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也不差這一點兒。”女人十分大氣地揮了揮手。
“謝謝了。”鶴見玄青虛弱地朝兩人笑了笑,轉身離開。
女人有些良心不安:“天吶,他都這樣了,我還讓他做飯,是不是不太好!”
沉默寡言的男人忍了又忍:“……搭檔,他好像是裝的。”
“閉嘴,他裝沒裝我能看不出來嗎?他都難受成那樣了,你是一點兒沒看到嗎?”
“……”可是搭檔,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