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德萊剛剛成年,委婉地推拒了貝爾摩德的邀請,甚至還恭維了貝爾摩德的美貌。
把當時的貝爾摩德誇得眉開眼笑。
然後貝爾摩德就倒黴了。
她當時使用的大明星身份莎朗·溫亞德早已中年,下面還有一個同樣由自己扮演的剛剛二十歲的女兒克莉絲·溫亞德。
只不過母女關係不好,才導致母女兩人從不同框出現罷了。
結果,邀請德萊調酒的第二天,網路上就出現了鋪天蓋地的小道訊息。
說莎朗·溫亞德老牛吃嫩草,強迫跟她女兒同歲的男青年,完全不顧青年的意願。
這個小道訊息有影片、有照片甚至還有音訊。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沉默地看著所有影片照片中,十分清晰的魅惑張揚的自己,以及不是隻有背影就是隻有側影的男青年。
貝爾摩德的牙齒咬的咯吱響。
不知情的觀眾們還在瘋狂猜測受害者是誰,但她能認不出來?
影片照片裡連正臉都沒有一個的男青年除了德萊還能有誰?!
甚至連音訊都是昨天晚上她邀請德萊的調酒時說出的話。
不適合被大眾知道的地方被刪掉,又用其他音訊拼拼湊湊。
完美地呈現出了一個強勢壓人的中年女士與孤立無援身處弱勢的瘦弱青年形象。
那是貝爾摩德第一次吃到這種大虧。
最後是貝爾摩德自己隨便易容出了一個青年的外形,公開發表說明網路上的影片音訊皆為虛假訊息。
莎朗·溫亞德與青年只是單純的資助者與被資助者的關係。
兩個人從那之後就開始了長達兩年的互坑之旅。
包括但不限於,德萊在琴酒面前給貝爾摩德上眼藥,貝爾摩德讓後勤組給德萊送骨灰做的戰利品這種小事……
鶴見玄青輕輕地笑了笑。
“貝爾摩德,我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畢竟,我可是被逼迫的受害者啊!”
貝爾摩德磨牙,她一把摁亮了客廳裡的大燈,沒好氣地坐在鶴見玄青附近的沙發上。
“說吧,你這次來,又是為什麼事?”
鶴見玄青坐直了身體:“下次別讓後勤給我送骨灰硬幣了,平白給人添麻煩。”
“嘁,擔心給別人添麻煩,你怎麼不先提你給我找了多少麻煩?”
“誒,沒辦法,誰讓某人每次任務都出人不出力,既然不能忙任務,那也就只能忙些邊邊角角的小事了。”
鶴見玄青神色散漫地撫平自己衣袖上的褶皺。
兩人對視一眼,雙目中都蘊含著濃烈的怒火。
“德萊,你要知道,我才是美國分部的負責人。”貝爾摩德壓低了聲音,看向鶴見玄青的目光含著刀子,像是在思考從哪裡才能將面前的人肢解。
鶴見玄青才不怕這種視線,他當初從朗姆那裡坑來大筆好處的時候,朗姆也同樣是這種眼神。
“貝爾摩德,原來你也知道你是分部的負責人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呢。”
鶴見玄青一張笑臉瞬間沉了下來,一雙紅色的眼睛如鬼魅一般看向貝爾摩德。
“如果因為兼職導致無法完成主職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解決掉你目前的兼職。”
“德萊!”貝爾摩德咬著牙,“溫亞德的人脈關係是組織獲取情報的重要一環,不要用你的肌肉腦子來思考我的工作!”
“連完美收斂氣息都學不會的人,沒有資格評價別人。”
鶴見玄青冷冷說道:“還是說,你想表示,你的工作就是找個五星級酒店,躺在總統套房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只會殺人的傢伙怎麼會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