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一下,“怎麼和君尋先生說話的?!”
“父親,好痛!”
百目鬼瀧揉著腦袋吃痛道。
“我一點也不痛!”百目鬼松揮舞拳頭。
四月一日君尋見狀,“瀧說的對,松你十幾年沒來我的店就算了,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可不好。”
“君尋先生您也——”百目鬼松無奈道:“我那是生病了……”
“可父親你現在身體健健康康,連揍我的力氣都那麼大。”
百目鬼瀧躲到四月一日君尋身邊,跟四月一日君尋“告狀”,“君尋先生您看父親,病好了半年,都沒出門逛過一次。”
“瀧!”
百目鬼松忍無可忍,“玶,管好你爸!”
和瓦尼塔斯在一旁沉默看戲的百目鬼玶默默看自家父親和祖父。
一個兩個都比他大。
他能管哪個啊?
百目鬼玶最後只能求助地看四月一日君尋。
在場最大的是四月一日君尋,所以交給四月一日君尋來處理吧。
他就不用被夾在中間,進退不能了。
反正君尋先生說什麼父親和祖父都會奉為圭臬,要他們往東走就絕不會往西走。
“對了,瓦尼塔斯,之前我給你的巧克力吃完了嗎?我這裡還有哦。”百目鬼瀧轉身問瓦尼塔斯。
瓦尼塔斯不愛甜食,雖然瀧叔說過巧克力是苦的,但沒吃過,猶豫了一下,不想拒絕瀧叔的好意,便點點頭。
“我還有,你再吃兩顆,刷牙後就不能吃了,小心蛀牙。”百目鬼瀧笑眯眯地掏出兩顆巧克力遞給瓦尼塔斯。
***
啾啾啾——
翌日清晨。
瓦尼塔斯耳邊全是小鳥的啾啾聲,睜眼時眼底一片朦朧,過了一會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臉側癢癢的,原來是一隻潔白如雪的白毛球小鳥。
“醒了?”
瓦尼塔斯聽到清朗的聲音,是四月一日君尋在問,手撐著床坐起來,滿頭黑髮散落在胸前肩後。
“時間還早,可以再睡一會。”
四月一日君尋笑了笑。
瓦尼塔斯看向窗外,灰濛濛的,太陽還沒有出來。
自己這麼早醒,居然沒有睡意?昨晚幾點睡的?
瓦尼塔斯按揉太陽穴,努力回憶自己昨晚都做了什麼。
他記得從書店回來後,和百目鬼家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出門逛公園,回來的時候瀧叔叔問他喜不喜歡之前的巧克力糖。
他都還沒吃,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喜不喜歡?
不過是瀧叔叔的好意,他當時點頭說喜歡。瀧叔叔很高興,又拿出一顆巧克力糖,拆開黑色的包裝紙,塞到他嘴裡……
後面的事他就沒記憶了。
瓦尼塔斯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後面發生了什麼,感覺記憶丟失過一樣。
“因為你醉了。”
巧克力(2)
醉了?
誰?
瓦尼塔斯覺得自己沒睡醒。
四月一日君尋輕笑道:“你的酒量和我當年一樣差,不過還好醉了立刻睡覺,沒發生什麼。”
不像他年輕的時候,喝酒醉了還會胡言亂語,像個傻瓜一樣不停吐槽侑子小姐和百目鬼靜給他的麻煩。
時光匆匆,四月一日君尋的酒量不知不覺練出來,如今想借酒澆愁都難以做到。
醉後短暫忘記一切,也是種不可多得的幸福。
四月一日垂眸,看瓦尼塔斯的眼神柔軟,彷彿在看很多年前的自己。
啊,原來喝醉的人是他嗎?
瓦尼塔斯如遭雷劈,又聽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