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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陳平安一句也沒聽懂,這個沒道理啊,他感覺和隨便哪個野獸都能交流怎麼輪到這些個遠房同族就不行了。
話說為什麼不同種族之間能無縫交流這個問題太深奧陳平安卻是沒有想過,但是現在不能交流卻讓他開始思考哲學問題。
然後他試著慢慢說了幾個詞,“割,放血,吃。”邊說他還邊比劃,剛說到第一個詞的時候,陳平安在自己手臂上比劃,但是顯然幾個猴子都沒有一個能明白的。
放血更是如跨學科般的知識,但是等到陳平安說出吃,然後往自己嘴裡比劃的時候幾個猴子都明白了,然後其中兩個都拿出自己沒吃完的東西送出來意思給陳平安。
陳平安有點遲疑但還是接過了,等他小心接過東西后,幾個猴子都很開心。這一幕讓陳平安更加疑惑,他設想自己在啃一片嫩綠的青草,然後有一隻不認識的牛或者馬過來向他討要。
他在心中問自己那時候要怎麼辦,想了想陳平安覺得還是會好言勸說他去別的地方,要是不肯想硬上的話他怎辦?
這個問題他也想過,然後也給了自以為很理智的解決辦法,就是讓那沒眼力的認清現實,認不清?不會的,他陳平安一成力不夠還可以用兩成力,三成可能有點危險,但是如果還是執迷不悟的話,也不是不行。
所以說這幾個白猴的舉動在陳平安眼中就有點奇怪,但是他也沒想太多,興許是這裡的猴子很好客也說不定呢。
陳平安把那食物拿起來看了看,然後他又遞還給那個白猴,如果沒有被啃了一半興許他陳平安也會來上一口,但是被咬過了那他也沒那麼好的胃口。
被還回來食物後,幾個白猴都有點急切,這讓陳平安摸不到頭,然後為了表示自己不是看不起他們的食物,他只好指了指樹上結的,意思是被咬過的他還是接受不了。
幾個白猴相互對視,然後其中一個似乎是帶頭的,他對著邊上的一個猴點了下頭,那個猴開始爬上去,採到一個後飛快跑下來。
帶頭的白猴把像是一個大樹葉的卵圓形果實遞給陳平安,陳平安接過,這次他沒有遲疑,直接就啃了一口。
果實爽脆多汁,就是不甜也不酸,要是偶爾當成飯後小零嘴那也成,這是陳平安努力尋找果核時的想法,然而他在嘴裡抿了一圈都沒發現果核,只好都嚥下去。
吃完後嘴裡倒是清爽了不少,等走的時候多帶點路上吃,陳平安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