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罷?這山路崎嶇,你可別累壞了。”劉天成又一次開口,語氣中多了幾分溫柔與關切,“要不我們歇息會,師哥給你捏一捏腳,放鬆放鬆再走。”
靈子月聞言,腳步微微一頓,隨即又加快了幾分,同時嘟起小嘴,不滿地說道:“師哥,你怎麼能這樣?發誓是能隨便的嗎?你可是對著老天爺發過的誓,難道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師妹,你誤會了。”劉天成急忙解釋,語氣中帶著一絲苦笑,“孫子兵法中有一計,叫緩兵之計。我當時那麼做,只是為了獲得解藥,先救自己一命。只有師哥得救了,才能再想辦法救你。這難道不是萬全之策嗎?你何必如此嘴硬,兩命嗚呼了又有什麼好呢?師哥還想與你一起賞月觀星,共享那戲水柔情的美好時光呢。”
劉天成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渴望,他望著靈子月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戀。靈子月聽了這話,腳步終於緩了下來,似乎被劉天成的話所觸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那……那也不能亂髮誓呀。”靈子月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幾分委屈與無奈。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復雜地望著劉天成,似乎在等待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師妹說的是,誓言的確非同兒戲,不可輕易言之。”劉天成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月光下,他的臉龐顯得格外堅毅,“但在那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咱們也只得另當別論,權宜行事。師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說罷,他輕輕一把拽住靈子月的手腕,那手腕纖細如柳,觸感溫潤如玉。
靈子月微微一顫,卻也沒有掙脫,只是眼神中仍帶著幾分猶疑與委屈。
“來,師妹,走了這麼久,腳一定走疼了。”劉天成溫柔地說道,拉著靈子月走到一棵粗壯的老樹旁,二人靠著樹幹緩緩坐下。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馨。
靈子月輕輕點了點頭,坐下後,她微微側頭,目光復雜地望著劉天成:“師哥,你雖然是為了救我才發了那毒誓,但若是給那……那流氓小子瞧見,豈不是讓他笑話了去?”
劉天成嘆息聲在靜謐的夜中輕輕迴盪,他深情地說道:“只要還能與我師妹雙宿雙棲,共度此生,那些外人的笑話,便讓他們笑去罷。師哥不在乎,只在乎你。”雙手不停輕柔而有力地揉捏著靈子月的小腳,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無盡的疼愛與憐惜。他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夜色,直抵靈子月的心底。
熹微的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溫柔地灑在二人身上,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朦朧與浪漫。
靈子月的臉龐在月光的映照下,雙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眼中閃爍著晶瑩的光彩,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柔聲說道:“師哥,是我……是我錯怪你了。你當時那麼做,也是為了我們二人好,我卻還怪你……”
話音未落,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為這對有情人低語。而躲在暗處的計小星,胸口卻如被大錘子重重捶了一下,疼痛難忍。他緊咬著牙關,心中暗自咒罵:“你這傻瓜,怎麼就喜歡你師哥那樣的膿包!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為他牽腸掛肚?”
劉天成聽聞靈子月的話語,心中湧起一陣暖流,彷彿春日的陽光瞬間融化了他心中的冰雪。他輕輕握住靈子月的手,目光中滿是柔情與堅定:“只要師妹不生我的氣,怪就怪了。師哥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怎麼會怪你呢?”
靈子月的臉頰再次泛起紅暈,她微微低下頭,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急切:“師哥,我們知道了寒江會的秘密,他們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這山路崎嶇,夜色又深,但我們還是得抓緊趕路,早日回到門宗,心裡也踏實一些。”
劉天成輕聲細語,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