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嘿嘿笑了起來:“這個事情,就好像六爺一樣,身不由己啊……”
吳青笑眯眯的看向了六爺。
六爺尷尬的嘆息一聲,“唉,我也是老了啊,不中用了……”
“你別說這個了,快告訴我是誰……我就想知道是誰。我不弄死他,你放心好了!”大爺吳金鶴聽了吳青的講述,心情好了不少,但是還是迫切想要知道,是誰算計他。
若是自家人,他也不會太惱恨。
但是外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六爺無奈的說道:“吳鐵剛。”
“誰?他?我草他仙人的,他個天天騎豬摳牛腚的狗東西?他暗算我?!”大爺吳金鶴頓時氣的破口大罵,簡直要炸開。實在是因為這個吳鐵剛在村裡名聲很不好,因為是獸醫,在生產隊的時候,還挺有一些地位。
就是現在,也是如此,但他除了會治牲口的毛病,就擅長給母豬下奶送精,給母牛正胎位,看見誰家娘們水靈,就調戲人家幫人家正胎位,還說他擅長治療不孕不育……
所以在村裡名聲很不好,但是因為是獸醫,又都離不開,所以對他是既惱恨看不起,又不敢真的翻臉得罪。
大爺吳金鶴咋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吳鐵剛算計自己,太可恨了,簡直要裂開……
那吹鬍子瞪眼的架勢,若是此時吳鐵剛在面前,他能一腳踢爆吳鐵剛的褲襠。
六爺急忙安慰起來:“金鶴,別衝動啊,這都好幾年的事情了,你找他,他也不會承認!”
“哼,他不用承認,我知道就行,我弄死他!”大爺吳金鶴陰鷙的說道。
六爺頓時慌了,大叫起來:“金鶴你想幹啥?你可是答應我了,不衝動,不弄死他的……”
“六爺,我弄死他,你可以找個牛尿我臉上……”大爺吳金鶴嘿然冷笑一聲。
六爺一拍大腿,臉都黑了,哆嗦起來:“好你個吳金鶴,你騙我這個老頭子!!!”
吳金鶴嘿然道:“六爺,我騙你也不虧啊,你明知道我被人這樣的糟蹋,你身為六叔,你不幫著你侄子,你就讓他糟蹋我?”
六爺也是上火 ,沒好氣的說道:“我當時又不在,我咋幫你!”
“那你後來知道了,咋不告訴我?”吳金鶴振振有詞。
“我告訴你幹啥?讓你去找事兒啊?事情都過去了,你也當做是倒黴,那牛你也打過了,你再去鬧事,對你有啥好處?”六爺理直氣壯的喝道。
“你是怕我鬧事,讓你這個村支書不好乾吧?”吳金鶴冷哼一聲。
六爺頓時不幹了,直接從騾車上站起來,指著吳金鶴的鼻子罵道:“吳金鶴,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這個村支書是不是擺設?!”
吳金鶴頓時蔫了,悻悻的吭哧了一聲,說道:“你當然不是擺設,我就是不爽,想要弄一下那個吳鐵剛。”
“你想弄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能給我鬧出事情,不然的話,我這個村支書可不是擺設!”六爺冷冷的說道。
大爺吳金鶴越發的尷尬,瞥了吳青父親吳金峰一眼,想讓他開口說話,但是父親彷彿沒有看到一樣,繼續慢悠悠的騎著二八大槓。
大爺悻悻的收回視線,瞥了六爺一眼說道:“哎呀,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搞出事情。”
六爺這才鬱悶的坐下來,摸出一支菸點上。
吳青這才找到機會說話,笑道:“大爺,六爺,你們都別生氣……這個事情呢,都有彼此的難處,也有彼此的好心。六爺不說除了不想鬧出事情,也是不想大爺你鬧出啥意外,畢竟那吳鐵剛可不是啥好鳥,萬一你得罪死他了,被他暗算就不好了……他可是獸醫,手裡有不少陰人的東西。還是小心為好。”
吳青記得這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