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因為他知道只有歲歲受傷,遲清和才會這麼瘋。
“我殺了他,然後他又復活了,你信嗎?”
說這話時,宮柏齊甚至是笑著的,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語氣裡還帶著莫名的期待。
期待什麼?
宮時暮眼皮半沉,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指甲陷入肉裡,快掐出血了,才堪堪抑制住心底那股暴躁。
他極力維持著語氣的冷靜。
“你沒在開玩笑?”
宮柏齊挑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沒作出任何回答。
宮時暮卻已經得到答案,他抬手撫掌,分明是慶祝的姿勢,嘴裡說出的話卻極冷。
“三伯,如果你實在改不了虐待人的毛病,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