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的跳著拜師舞,臺下,一眾東北幫兄弟圍在拳擊臺四周,有幾個人還拿起手機認真拍攝著。
拜師舞結束,羅元昊退到角柱前,雙手合十朝陸墨鞠躬行禮,畢恭畢敬的脫下戰衣,然後跪坐在地上,將戰衣疊好,再摘下“蒙空”,放在戰衣上,凝神看著“蒙空”和戰衣唸唸有詞,片刻後雙手捧起“蒙空”和戰衣遞給旁邊的弟兄,雙手一撐從地上跳起,雙190的方形大漢雙手一甩,赫然一副戰神降臨的威武模樣。
“來吧。”羅元昊低吼一聲,擺起了拳架,一步一探的向陸墨逼去。
陸墨聞聲也離開了角柱,扭了扭肩頸,架著拳擊手的拳架,跳著碎步向羅元昊靠近,大戰一觸即發。
整整半小時的“比賽”,陸墨仗著身體素質過硬、反應敏捷、速度奇快,頻頻向羅五發動猛攻,然而,在羅五嚴密的攻防組合之下,陸墨雖然偶有得手,但對於以抗擊打能力為練拳基礎的泰拳手而言,尤如隔靴搔癢一般,打到後來羅元昊甚至興奮的一邊指導陸墨該如何進攻,一邊還會用左右拳捶胸、打臉……打自己的臉。
整個後半場,隨著陸墨的“體力下降”,羅元昊越來越氣憤,不停的喊著“不行,再來”、“不行,再來”……直到羅元昊怒不可遏一套拳肘腿組合把陸墨逼得腳步凌亂的連連後退,羅元昊輕輕一躍一記平肘重重的砸在陸墨肩頸處,陸墨身體一軟就暈倒在拳擊臺上。
……
這一天,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
下午四點左右,遠在馬尼拉的約翰·裡奇接到了大島義史的電話,實際上這個電話繞了很大一個彎,約翰·裡奇先是透過遠在紐約的愛德華爵士傳話給石銀資本的人,說有些關於Easyfind和橋本重一的事情想要和石銀資本交流一下。石銀資本的人轉頭就把訊息告訴了大島哲也的助手,助手向大島哲也彙報後,得到的指示是關於Easyfind的事情,全權交由大島義史處理,於是大島義史得到了這個訊息,以及約翰·裡奇的手機號碼。
醉生夢死了好幾天的大島義史,收斂著傲氣和怒氣,撥通了約翰·裡奇的電話,雙方簡單自我介紹和問好後,開始了一場非常不友好的對話:
“大島先生,我們最近得到了一些新的證據,有理由相信曾經的合作伙伴、Easyfind的日本資方代表橋本重一先生,是一個罪行累累的無恥之徒,我們本來想將這些證據提交給東京警視廳,愛德華爵士說,我們是商人,不要管別人家裡的事情,他建議我們將證據交給大島家族,畢竟,我們實際上只和大島家族打交道,橋本重一如果不是聲稱自己是大島哲也先生視同親生兒子、以及最信任的接班人的話,我們怎麼會和那個來自福岡的鄉巴佬合作。我們在此向大島家族提出我們的抗議,貴方派出的資方代表竟然是一個對競爭對手、對合作夥伴,甚至對自己人都如此不擇手段、巧取豪奪的混蛋,而且還是一個罪行累累的罪犯,我們希望貴方在Easyfind的事情上,向我們致歉,並且給予相應的賠償,否則,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和貴方合作。”
“裡奇先生,你們之前已經拿到了股權出讓的錢,並且幾乎沒花錢就得到了Easyfind technology,你所要的道歉和賠償,我表示拒絕。不過,我對你手裡的證據很感興趣,如果可以談談的話,我們不妨再交易一下。”
“大島先生,請不要懷疑我們站在正義立場的決心,我們要的是公道和惡魔得到嚴懲。”
“一百萬,美元。”大島義史淡淡的說道。
“大島先生,這不是價格的問題。”
“二百萬。”大島義史吐著菸圈加碼。
“你要知道,這些證據來之不易……”
“三百萬,最後一次叫價,否則免談。”大島義史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