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當即叫梁嘉儀進來,請她幫忙安排房間。
梁嘉儀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陸墨和坐在前面的周錦榮,錯愕了片刻,然後迅速反應過來領命而去。
陸墨和周錦榮,跟約翰·裡奇、安德烈·諾頓結束了商務談判,閒聊了幾句美國的天氣和老年痴呆哈總統的軼事,梁嘉儀敲門進來說房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入住。
陸墨正準備起來送客,手機響了,看來電顯示是孫海嶽,估計他那邊應該是忙完了。
陸墨猶豫了一下,說道:“裡奇先生,不好意思有個重要電話要接,我就不送你下樓了。Eason,麻煩你,送一下兩位客人。”說著還朝周錦榮使了個抱歉的眼色。
倒不是陸墨真的覺得孫海嶽的電話有多重要必須馬上接,他只是需要端個架子,讓“下面的人”送走約翰·裡奇和安德烈·諾頓。
不過等約翰·裡奇等人離開辦公室,陸墨還是趕緊接聽了電話。
“陸墨,很忙啊?這麼久才接電話,我差點要掛掉了。”電話那頭,傳來孫海嶽清朗的聲音。
“你前面不是在參加宴會嗎,怎麼好好的差點要掛掉了,食物中毒了嗎?”陸墨故意問道。
“我是說,你一直不接,我差點要掛掉電話了。”孫海嶽沒好氣的說道。
“哦哦哦,誤會了,你找我啥事?”
“咦,我找你啥事,前面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嗎,你找我啥事?”
“沒有呀……”陸墨憋著笑說道。
“什麼沒有啊,明明你前面打我電話,我當時身邊太吵了……”
“我是說,沒有事呀……”
“你他……沒事你打什麼電話。”孫海嶽差點被氣得破了防。
“修行之人,不要罵人。沒事不能打你電話嗎?”陸墨快要憋不住笑了,感覺好不容易小勝一回,臭道士,氣不死你。
“都說了我已經還俗了,現在不僅能罵你,惹急了還能揍你。”
“行行行,逗你玩呢。你在哪?想找你碰個面,聊點事。”
“我在新加坡,參加這邊一個活動,不急的話還要幾天才回去。”
“你怎麼還跑到新加坡去招搖……了,急倒是不倒,說起來,過幾天我沒準也要去新加坡。”
“行,你要是來的話打電話給我,我介紹幾個大人物給你認識。其他沒事吧?沒事趕緊掛了,煩你。”
“暫時沒事了,我也覺得你挺煩的,再見,拜拜。”說完,陸墨搶先把電話掛了,氣得電話那頭的孫海嶽恨不得做個法,讓陸墨出門就踩到鬆動的窨井蓋。
掛完電話,陸墨正尋思著孫海嶽跑到新加坡幹嘛去了,周錦榮送完客人回來,陸墨趕緊從辦公桌後面竄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好意思啊,Eason哥,劇情需要,委屈你了,晚上請你喝茅臺,當小弟給你賠罪。”
“不,我要喝拉菲,大的。”周錦榮故意板著臉說道。
“你也太狠了吧,拉菲,還大的,人家海鮮餐廳未必能有,有也未必是真的,你敢喝啊?”
“行了,跟你開玩笑的,知道你是為公司做事,晚上我請,你買單。”
“好的,咦,這不一樣嗎?”
“哈哈哈……等下你把餐廳告訴carry,讓她先去安排一下,可以的話我們帶紅酒過去。”
“不用不用,裡奇這個鬼佬喜歡喝茅臺,我上次買的還存了半箱在那邊,你喝不慣白酒就帶點紅酒去好了。”
“行,交給carry去辦吧。”
“對了,Eason哥,你什麼時候去新加坡?我看看如果我忙得過來,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正好剛剛打電話來的那個朋友在新加坡,聽他的意思認識了幾個大人物,我看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