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恆仁集團的放貸,同時拼命催收歷年貸款,由於國內地產行情還沒有徹底復甦,銀行的背信棄義讓本來資金就緊張的恆仁集團雪上加霜,眼看著就要變賣專案續命了。
幾乎白手起家建起諾大一個綜合性產業集團的老爺子,在不得不割肉賣了兩個專案給集團財務求急之後,抑鬱成疾一病不起,緊急治療之後病情略有緩解,就回了新加坡休養加就醫。其實老爺子一臉的病容,道醫兼通的孫海嶽一眼就看出老爺子身上的問題,一句話鎮住他,取得初步信任後,老爺子把事情一講,孫海嶽就說抽時間先去鵬城看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也不能斷定是鬼怪作祟,還是有人裝神弄鬼。
孫海嶽去鵬城現場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什麼鬼,現場好幾個人工投放磷化物的疑點,稍微勘察了一下也沒有大型墓葬群的可能,鬧鬼的事情要說不是人為的,他幾十年道行白修了。但是深圳分公司的總經理郭洛瀚,也就是郭洛澤的堂兄,眉飛色舞的講著工地裡的鬼故事,言之鑿鑿如同親眼所見、親身所歷,孫海嶽趁其不注意悄悄看了看他的面相,心中頓時有了底,這人前有逆眉、後有反骨,心裡肯定有鬼,但不知道鬼出何因。
孫海嶽不露聲色,覺得這肯定牽涉到人家集團內部的秘事,甚至又有些什麼豪門恩怨在裡面,於是推說還需回去推算一番才有結論,便留了句“按兵不動,自有分說”的偈語就先回香港了。郭洛瀚對著匆匆離去的孫海嶽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濃痰,罵了一句傻逼就再也不當一回事了。
孫海嶽回到香港後也沒和郭洛澤細說,和老爺子通了電話後便約了去滬城見面談,順便再幫忙看看總部大樓的問題。結果等他飛到滬城,穿著唐裝、託著羅盤在總部大樓仔仔細細走了一圈,又在夜間尋著鬼哭之聲找到幾個隱藏得很深的藍芽音箱之後,更加確信恆仁集團不是被鬼盯上了,而是被人盯上了。
孫海嶽最後和鍾老爺子在辦公室裡有了一個多小時的密談,沒有第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總之孫海嶽離開後,老爺子宣佈總部大樓鬼祟已清,平安無事,但受大環境影響,集團決定收縮規模,開源節流,先度過當前的難關之後再圖發展。
情況介紹完畢,孫海嶽說道:“鍾老爺子問我說,既然不是鬼怪而是人禍,可有辦法解決?我說,鬼可抓,人也可抓,但抓鬼容易,抓人難,需要團隊,需要時間,需要慢慢的抽絲剝繭掌握證據才能把扮鬼的人抓出來,或法辦或內部處理。”
“所以呢?”陸墨問道。
“所以,你有沒有興趣,去抓這個‘鬼’?”
“啊?你開什麼玩笑,先不說我忙不忙得過來,這個鬼怎麼抓,我又不是經偵、刑偵部門,怎麼搞。”陸墨被孫海嶽的提議給雷到了,不管抓什麼鬼,不是你道家的業務嗎?
“時間上好安排,恆仁集團那邊已經在被動收縮規模,開源節流,這既是市場不景氣下的應對舉措,也是引蛇出洞的鋪墊。”
“引蛇出洞,這詞我熟啊……嘶……好像,如果你猜的沒錯,恆仁集團這次應該是被人盯上了,裡應外合的搞事情,只是目前不清楚他們的目的。”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玩一把?”
“嘖嘖嘖……玩一把,說得輕鬆,裡面水深水淺你又不知道,別淹死在裡面了。”
“水深水淺摸摸就知道了,水淺則蹚,水深則遊,有什麼好怕的。”
“讓我想想,關鍵是時間,香港這邊快要忙好了,新加坡那邊工作開展還需要一些時間,倒是正好有個時間空當,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把‘鬼’抓出來。”
“你行的,就這麼說定了,我給老爺子回句話。”孫海嶽彷彿知道陸墨一定會答應,笑著說道。
接著,孫海嶽把自己瞭解到的一些細節,和陸墨一點一滴的聊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