襪上吊的懸疑劇情裡不能自拔,正聽在興頭上。
“四杯美式,不用挑,都一樣,來,一人一杯。”鍾洛澤笑嘻嘻的把托盤往小茶几上一放,然後給每人分了一杯,然後將托盤扔到旁邊一桌的茶几上。
“洛澤,你把前天的命案跟陸墨說說,他還不知情。”孫海嶽端起咖啡就喝,咂吧著品了一下味道,一臉嫌棄。
“哦,是這樣的……”鍾洛澤接著說道。
原來,星期一大早,公司的清潔工在打掃19樓衛生間時,發現男廁有一個隔間一直鎖著,叫也沒人應,清潔大嫂回想起公司前一段時間的詭異事件有些害怕,就叫來了保安幫忙檢視。
兩名保安到廁所後,年輕一點的保安小夥子硬推了推門還是打不開,低頭從底下看,門底縫很窄也看不到有沒有人,於是想從旁邊的隔間踩著馬桶翻過去開門。等他從旁邊隔間踩著馬桶看過去的時候,嚇得差點從馬桶上摔下來。
鎖著的隔間裡,房地產營銷中心總監李斯凱盤腿坐在馬桶蓋上,頭頂上一根不鏽鋼拖把杆橫架在隔間板上方,李斯凱的脖子被兩條打著結的長絲襪吊著,上身繃得筆直掛在拖把杆上,已經死得透透的,眼睛向上斜翻著,舌頭伸出去老長,甚是嚇人。
接連發生三起離奇自殺事件了,保安已經輕車熟路,先保護現場,然後打電話報了警。公安局刑偵技術人員對現場勘察後確定死者身上無其他傷痕,現場無搏鬥、拖移痕跡,死亡時間是27日凌晨兩點到四點之間,初步判斷死者系自縊勒死,如果屍檢結果沒有異常,那麼李斯凱的離奇死亡就會被鑑定為自殺。
李斯凱的私人物品也已經被警方收走,案件結論也還沒出來,但恆仁集團已經麻煩纏身了:一是謠言四起,說是之前鬧鬼後消停了幾天,現在厲鬼又回來了,而且變得更加厲害,敢向陽氣更旺的男人下手了;二是李斯凱的家人上門討說法,根本不管警方認為是自殺的初步判斷,認定了就是恆仁集團冒犯神靈招來厲鬼害死了李斯凱;三是牆倒眾人推,上至銀行,下至供應商紛紛到集團催款,光是昨天就來了上百波人,把財務中心的門檻都踩平了幾毫米。最離譜的是房地產集團旗下的新老樓盤,也不知道是誰把最近的怪事捅到了新老業主群裡,突然間就有說恆仁集團即將破產,新老樓盤即將大跌,要組織業主到集團總部來討說法……
鍾老爺子剛剛好起來的身體,昨天被氣得吐出一口老血,幸虧孫海嶽及時趕到,掏出一顆黑乎乎的丹藥把老爺子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現在還在IcU監護著,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現在恆仁集團亂成一團,鍾洛澤的父親接手了集團的管理,從新加坡緊急調撥了大筆的資金應付討債潮,然後軟硬兼施的送走了鬧事的李斯凱家人,最後鍾洛澤請何若琳給兩家逼債的商業銀行打了電話為恆仁集團未來一年的利息做擔保,並且會派專人來辦理擔保手續,兩家商業銀行才表示可以緩解一下,但關於貸款和授信的事情仍然沒有鬆口。
林大彪聽得目瞪口呆,要不是站在鍾洛澤一邊的,他都覺得這事邪門得很,怕不是鍾家真的招惹了什麼很厲害的髒東西哦。
陸墨沉吟了許久,淡淡的說道:“這個套路我熟啊。”
鍾洛澤眼角一跳,盯著陸墨問道:“怎麼了?”
陸墨想了想,開口說道:“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恆仁集團這麼多年打下的江山,光憑外力是很難撼動的,如果有人盯上了恆仁集團,最有殺傷力的手段就是從內部下手製造混亂,然後藉助外力壓垮你們鍾家,當老爺子和你父親頂不住的時候,對方才會亮出獠牙飲血吃肉。我搞死Easyfind,就是這個套路,嘿嘿。”
“我有幾個問題。”陸墨尷尬的摸了摸頭,接著問道:“之前自殺的女職員是什麼身份?和這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