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個電話嗎?”
“不能,你有什麼話,我可以帶到。”
橋本重一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久久不語。這也許就是報應吧,這雙手,也沾過十幾個人的血,帶走了十幾條性命,今天,終於輪到自己了。
“橋本桑,有沒有你覺得可疑的人?”
“沒有,大島義史有什麼仇家,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平日裡行事囂張為所欲為,恐怕想弄死他的人不少。”橋本重一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的話,我沒什麼要問的了。你有什麼話要我帶給家主嗎?”
橋本重一愣了愣,這就要送自己上路了嗎?想來想去,他何嘗不知道大島哲也這是要殺自己報復橋本家族,大島家族無後了,橋本家族也得跟得絕戶。沉吟了片刻,橋本重一說道:“令郎非我所殺,兇手另有其人。”
“還有嗎?”
“跟我一起的其他人,與此事無關,請不要傷害他們。”
“呵呵……”久原崗木冷笑著,不說話。
“難道他一個人,要這麼多人陪葬嗎?”橋本重一憤怒的問道。
“你自裁,還是我動手?”久原崗木根本不回答他,或許是念在昔日共事的一點情份,給了橋本重一最後一個選擇權。
“……崗木君……”橋本重一還想爭取一下,沙發對面的久原崗木眼神一凝,對著橋本重一揮了一下手,幾名黑衣人立即撲了過去。
幾分鐘後,遊艇啟動慢慢的駛出碼頭,隨即拖著長尾加速向公海方向駛去。
……
元朗蠔殼山倉庫的命案,在美日領事館的干預下被下了禁令,警方只能秘密調查,不能向外界透露任何與案情有關的訊息,之前釋出的警情通報也被刪除。另外美國領事館也要求,在沒有證據證明安德烈·諾頓有兇殺嫌疑的情況下,應保證他的自由和接受更好治療的權利。
兩天後,陸墨在和陳耀文通電話,說他已經到了澳門時,才從陳耀文那得知橋本重一和橋本家族派來的人集體失蹤的訊息,警方沒有對外公佈任何關於橋本重一的資訊。
陳耀文還說,杜文海臨時接管了粵海網路科技,但是,粵海有著數已經暫停運營了,大股東管理團隊集體失蹤,兩天時間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連東京的橋本家族也沒有來人,也沒有來電話。杜文海召集剩下的員工,用公司賬戶上的錢給所有員工發了遣散費,最後掛上一把鏈條大鎖,把Easyfind technology徹底“關門”了。
杜文海給陳耀文來了個電話,問他休養得怎麼樣了,說了些公司的情況之後,給陳耀文轉了一筆的不菲的遣散費,還說先這樣吧,他累了,也想休息一段時間,準備去英國陪陪孩子們,別的事,等他回來再說。
……
時間線回到2023年2月23日,星期四,距離拳賽賭局還有兩天。
陸墨和家人們吃早餐時就接到了孫海嶽的電話,說他已經登機了,中午到酒店,還住文華東方,等到了有空的話先碰個面,有些事情要說。
根據之前約定的行程安排,今天將會是“各路人馬”返回香港的日子,孫海嶽從滬城、何若琳等人從杭城、林詩丹娜從澳門,晚上碰頭後,便要準備明天一起出發去澳門的行程。
陸墨算了算時間,從中午開始到星期天回到香港,他有兩天要忙,而且還不得不帶走黎娜,把父母和妹妹扔在香港有點不夠意思,請他們去澳門更不現實,萬一看到聽到兒子要參加拳賽,還跟什麼泰拳王生死對決,他媽能暈過去。
陸墨計劃星期六連夜或者星期天趕回來送家人回浙省,想了想,只能這兩天儘量抽時間多陪家人,於是提議上午去海港城購物,還可以轉一轉尖沙嘴的一些打卡景點,什麼星光大道、水警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