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看,穿著足袋……”
“知道了……那個畜牲呢?”
“橋本桑被警方帶走接受訊問了,不過,因為暫時沒有直接證據指向橋本桑,他應該很快就會出來,橋本家族派來的人已經在辦理保釋。”
“索嘎……在香港等著,準備接應久原長老,掛了吧。”
“嗨衣……”
黑衣助手跪行過來,結束通話了電話,雙手捧著退到了一邊,大島哲也抬起頭,混濁的雙眼因為悲傷過度顯得特別無神,看向面前的久原崗木都有點無法聚焦,眼神空洞痴鈍。
“久原……”
“卑職在。”被稱作久原長老的黑衣勁裝老者低頭應道。
“帶幾個人過去,找到他,連同橋本家族的其他人,一起……”大島哲也突然抽出藏在和服大袖裡的右手,呈手刀狀在空中狠狠的切下,手掌邊緣剁在了茶几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乾癟枯瘦的手上老年斑重重疊疊,除了手心暗黃,其他地方都有些發黑。
“家主,需不需要再調查一下,也許另有其人……”久原崗木和橋本重一素有交情,接到大島哲也的命令心中有些不忍。
“嗯?你也敢質疑我的命令嗎?”
“卑職不敢。”久原崗木連忙低頭伏在地上。
“就算另有其人,他也該殺。吾兒死在他的地盤上,禍事也是因他而起,何況這個畜牲早有異心,橋本家族早就和我們不是一條心了。現在,大島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殞命,我要橋本家族的後人們陪葬,也成為絕戶。”
“嗨衣。”
“如果真的有人嫁禍給他,你將計就計,先除掉他,接著暗中調查反而更容易得手。不管有沒有人,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嗨衣。”
“去吧。”
“嗨衣。”久原崗木連連叩首領命,帶著幾名黑衣人也不起身抬頭,跪著向後倒退,直到門邊才一個個躬著身子爬起來,退出門外才直立起來,轉身離去。
……
中午十二點,陸墨正帶著家人們在中環威靈頓街文興酒家吃飯,突然接到了林詩丹娜的電話。
陸墨不敢當著家人的面接聽,拿起手機走到了包廂外,走出老遠才劃了接聽鍵。
“陸墨,來自大陸的神秘拳手,力量如虎,速度如豹,地下拳賽從無敗跡……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林詩丹娜清脆如鈴,收都收不住的笑聲。
“Elisa,等等,啥意思啊這是,我啥時候參加過地下拳賽了?”陸墨聽著一連串溢美之詞,顯得特別不真實。
“這是永利皇宮對外宣傳的,星期六晚上挑戰泰拳王農猜達的拳手海報上寫的,哈哈哈,真能編。不過,聽我們的人說,他們已經在酒店裡開始播放你訓練的影片了,那些影片經過剪輯,顯得你特別猛,特別man,特別能打……哈哈哈,雖然你是真的能打,但是我看著就想笑。”
“呃……看來我苦心導演的大戲,起作用了。”
“對,現在酒店內部放出來的盤口,你打贏農猜達的賠率是1賠10,農猜達打贏你是1賠1.5,還可以下注賭你撐不過一分鐘,賠率是1賠5,撐不過三分鐘是1賠3……不過這些不在我們關注範圍之內。另外,外圍你打贏的賠率是1賠12,正式開賽前,根據規定你要提前亮相、稱重、展示風采、放狠話,讓有意下注的人看看你和農猜達的氣勢對比、信心如何,到正式開賽前賠率還會有些調整,不過,估計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那我到時候是要慫一點好還是猛一點好?”
“隨意,不能太慫,顯得假,不能太猛,顯得更假,不過對賠率影響不大,這些都是賭場的套路,從賭場的角度,他們希望更多的人買你贏、或者買你撐不過三分鐘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