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來取的,忍冬花是因為它在冬天不凋零,《神農本草經》中說它‘凌冬不凋’,所以就叫忍冬,現代也是忍冬科,金銀花這個名字是因為它在剛開花的時候是白色,後來慢慢的就會變成黃色,一銀一金兩色,便叫金銀花。
只是李治之前因為頭痛,並沒有見識到這藥的用處,現在卻想著可以在宮中常備一些,夏日裡熬些湯汁,分發下去給人降暑。
劉姨是過來衝蜂蜜水的,人上了年紀之後覺就少了,劉姨的覺格外少,一般晚上十二點才睡,早上五點就起,現在雖然說農家樂的人大部分都已經睡著了,但實際上才十一點多,劉姨為了每天晚上都睡得更好一點,所以有睡前喝蜂蜜水的習慣。
談著話談著話,劉姨就開始問他是哪的人,在哪工作,每個月賺多少錢,買車買房了沒,有沒有結婚
沒有惡意,甚至也不是出於打探的心思,只是聊天的時候人總是得找點東西聊,不聊這也沒什麼可聊的了。
李治老老實實:“長安出生,做的是文書工作,每個月賺的夠吃夠喝,還能攢下來點錢,有車也有房,已經結婚了。”
好像沒有一句話在撒謊,但是看著天幕的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沒錯,天幕又悄悄的把影片給開啟了,不過這次它彷彿很體恤人,也可能因為主角不是主播,所以在深夜它將天幕的音量調的非常小,光線也不那麼明亮,已經睡著的人只是翻了個身,撓了撓屁股,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說的就是朱元璋,仰面朝天,呼呼大睡,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呼嚕聲震天響。
馬皇后被他擠的不行,給他推開了。
李世民睡眠淺,倒是在李治下樓時醒過來了,也沒有起床的打算,就躺在床上看著他另外一個時空的孩子。
他並沒有見到過長大後的稚奴,現在沒有旁人,靜靜的瞧著,只覺得他溫和有禮,態度親切。
雉奴
李世民又想嘆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日後和承乾竟然會鬧成那般地步,簡直是要比劉徹和其太子鬧的還要厲害。
主要是他平日裡笑劉徹,但是這事放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完全笑不出來了。
真真是兒女債,都是他上輩子欠他們的。
現在見李治在這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他無聲的笑了笑,拿手指了指他。
不過說的倒也沒錯,當皇帝后可不就是做文書工作的嗎,每個月賺的也的確夠吃夠喝,還要努力增收充盈國庫,以待天災人禍時能夠迅速撥下去賑災款。
也有車有房車就不用說了,買車都有好些輛,房——他把大明宮都給他修好了。
其實他一開始住的是太極宮,後來也經常在太極宮和大明宮之間往返,因為太極宮是隋朝時期留下來的宮殿,是按照周易裡的八卦來建造的,不過卻忽視了地理位置,太極宮的地勢很低,住著非常潮溼,李世民年輕的時候打仗,身上有些傷,住在這裡並不舒服,所以才另外建造了宮殿。
李治和劉姨聊天的時候還順帶問了一句徐雪筠的父母。
說實話,現在看天幕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不對徐姑娘的家世好奇的,只知道應當是富貴之家中無憂無慮的孩子,但因為沒有換算對比的參照物,所以他們對於徐姑娘的家在後世裡到底處於一個什麼階級還不清楚,而且他們也不光是好奇徐姑娘的家世,更主要的是好奇徐姑娘的父母和其兄長。
只知道徐姑娘之前和他們用那個叫手機的東西打過電話,但是並沒有親眼見過。
“徐老爺和徐太太是什麼樣的人啊”
劉姨回憶了一下:“算是不太好說話的人。”
倒不是說會經常發火,只是一般人不敢當著他們的面陽奉陰違或者偷奸耍滑。
光讓他們瞅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