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曉的詩。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這首詩一出,徐雪筠就頓感熟悉,不過現在幾人怕的不是她不熟悉,而是她只知道詩詞卻不知道名字。
不過幸好徐雪筠自己翻過來複過去的唸了幾遍之後就想起來了:“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
難得有個她記住的,此時笑得格外燦爛,讓曹丕看著心裡又酸了一下。
行,就不知道他的詩是吧?
這個仇,他記下了。
而白居易的面色柔和了幾分。
嗯,總算是沒辜負他上次去天幕的時候陪著她玩了那麼好幾天。
接下來雙方有來有往,衛青他們畢竟是三個人,搶到的次數多,但是李世民的手速也不是蓋的,搶到的次數也不少,並且他念出來的詩,徐雪筠一般都能記得起來名字。
“你到底背了多少首唐詩啊?”曹丕都不是嫉妒了,他都開始羨慕了。
雖然他也覺得對面兩人念出來的不少詩,挺不錯的但是和他們一對比,這落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對面可以換著念,那什麼李白,杜甫,白居易,元稹,李賀,李商隱,王勃,王維
嘩啦嘩啦幾十個,一人一個都輪不上。
而他們呢,念唐朝以前的,徐姑娘十個能說出來一個都不錯了,念宋朝的幾乎就逮著那幾個人念,徐姑娘才能答上來。
就比如那個總是刷屏的蘇軾。
不過也幸好有辛棄疾,李清照,王安石,柳永之類他們不認識的人能夠給他們幫助。
不過天幕也說了,要給他們分錢的。
曹操無奈:“吾也是盡力了。”
但他寫湖的詩句還真不多——倒是有寫海的,但天幕不讓算。
曹植倒是寫了不少,可是他的詩,光是念出來讓徐姑娘複述一遍,徐姑娘都複述不下來,更別說知曉並且猜到名字了。
曹植很無辜,覺得這不能怪他。
他怎麼能想到徐姑娘都念到大學了,卻連‘鰕遊潢潦,不知江海流’中的‘鰕’都不認識。
這字很生僻嗎?
最後,雙方心力交瘁的在天幕開心的聲音中結束了這場遊戲。
衛青三人獲得了三百七十元,李世民兩人獲得了四百二十元。
他們現在也知道為什麼天幕這麼明顯的把他們三個人劃分在一起了——因為他們三個人加起來都沒打得過對面兩個!
聽了曹丕問她背了多少首唐詩,徐雪筠撐著臉仰頭回憶:“幼兒園的時候開始背唐詩三百首,上學之後”
但是她還沒說完呢,曹丕就忍不住了:“唐詩?三百首?”
還是啟蒙的時候背的?
不是,唐詩憑什麼啊?
之前他們只是從後世知道唐朝的詩受追捧——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受追捧啊!
但這能怪誰,唐詩是因為在科舉的推動下打下了堅實的文化基礎,也就是說可以專心學習,專心寫詩的人更多了。
而在戰國乃至秦漢時期,能讀的起書的人都不多,也沒什麼上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