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動人(穿書) 第108節(2 / 4)

耳中,忙解釋道:“世子近日身體乏累,喝了軍醫開的藥後就一直犯困,所以睡的比平時早了許多。”

祁中培“噢”了一聲,目光望向半掩著的帳簾,一小束微弱的光線從帳內斜斜地射出,隨著晚間的微風一晃一晃的,那帳內的情形也影影綽綽的,瞧不清楚。

他就這麼瞧了半晌,才輕輕嘆了口氣,道:“受傷了是該多休息,你幫本王帶個話,告訴他明天早上不用他出徵了,這幾日就讓他安心在軍營裡養傷罷。”

傅翌聞言一怔,呆呆地看著祁中培。

雖然他心裡十分不願意讓祁湛冒險,但他也明白祁湛答應負傷出征,無非是想早些回去與楚妧團聚,懷王向來不拿世子的性命當回事,如今怎會……忽然改變了注意?

傅翌想不明白,可祁中培卻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各忙各的吧,本王就先回去了。”

說完,祁中培便一拂衣袖,轉身向另一處的營帳旁走去。

傅翌站在帳門外呆立了半晌,直到祁中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轉身回到帳中,將祁中培方才說過的話轉述給了側倚在矮榻上的祁湛。

祁湛微微斂眸,表情並無太大變化,只是輕聲說了一句:“他到底是老了。”

傅翌不太明白祁湛這話的意思,只是說了一句:“世子能多休息自然是好的,就不要去想其它的了。”

祁湛透過半開的視窗看著窗外茫茫的夜,似是在看相隔千里之外的遠處,過了半晌,才語聲淡淡道:“如此倒又要耽擱些時日了。”

平坊城曾經是大鄴防守北高進攻的堡壘, 素有“金湯之城”的美稱, 歷經幾朝風雨也從未有過半點兒塌陷的徵兆。

祁中培記得, 上一次修繕平坊城牆還是二十年前, 他親自領兵修繕的。

這高約三丈的城牆聳立在漫漫黃沙之上, 每一塊磚石的縫隙中都有他親手填灌的桐油與石灰漿, 那北邊巍峨的城牆之上,應該還有他曾親筆寫著“金湯鞏固”的牌匾。

那是他意氣風發時寫下的。

祁中培向北邊望去, 因戰火而變得灰黃的城牆上, 只能隱約瞧見幾點焦黑色的藤蔓, 正隨著晌午的北風一晃一晃的, 除此之外,便什麼也瞧不見了。

或許是被北高人摘了吧。

如今這城牆堅固如初,外壁包貼的青磚上也很少看見風雨吹出的痕,可他的雙頰上, 卻早已爬滿了歲月留下的紋。

祁中培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那巍峨聳立的城牆, 似乎又想起了二十年前那個鬥志昂揚的自己。

這城牆是他親自修繕的, 總該由他親自奪回來才是!

祁中培忽地握緊了手中的韁繩,隨著一聲令下, 數千名士兵高舉著雲梯向百米之外的城門疾馳而去, 不過轉瞬間, 敵軍的羽箭便從滿天黃沙之中破空而來,天地間彷彿下起了一場細細密密的雨。

汪淮騎馬跟在祁中培身後,頂著羽箭, 在士兵的掩護下向城門口衝去。

鑼鼓伴隨著馬蹄聲震的耳膜嗡嗡作響,身上厚重的鎧甲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低著頭死死扒在馬背上。身旁不斷有士兵倒下,可很快又有新計程車兵替補而上,他甚至都來不及看清那些倒下士兵的臉。

巨大的恐懼中,連他第一次出戰的喜悅之情都被沖淡了。

若不是有這些小兵護著,他身上早就多出七八個血窟窿了。

好在周圍護城河裡的水早已乾涸,餘下的溝壑在幾天前被祁湛派去計程車兵連夜用泥土填平,他與祁中培向城門行進時倒未受太多阻礙。

北高守軍不得不在他們將要抵達城門之前,將城門開出一條縫,派出士兵前來應戰。

可數千名北高士兵在大鄴精兵的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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