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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將她的雙手桎梏住,然後纏住她的腰,把她提近了些,問她:“都睡過那麼多次了,還怕這一個吻嗎?”
他說完,用力鉗住她的臂膀,低頭在她脖子上親吻,吻著吻著,就變成了發狠地吮吸。
他要留下那些印記,刺痛易辭洲的雙眼,讓他瘋掉,讓他絕望。
舒晚當然知道廖霍這樣會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可她無力反抗,只能急得聲淚俱下,滿眼溼淚地看著他,“求你了,廖霍,真的別……”
女人的柔軟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刃,貫穿而入,讓他心頭倏地痛了起來,看過她的無助崩潰,怎麼可能再繼續下去。
廖霍慌忙扶住她,小心避開她的耳朵,在她頭頂輕哄:“你別急,我不逼你,我不逼你……”
舒晚聽得這話,勉強安靜下來,可這種時候,她再怎麼剋制自己鎮定,也無法做到靜心。
她的心怦怦直跳,“我想離開這裡。”
廖霍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離開他,還是離開易家?”
要知道,這兩種離開,意義完全不一樣。
舒晚怔住,反覆思忖之後道:“離開他。”
“好。”他點頭,又在她頭頂深吻。
他費那麼大勁跑回來,就是來帶她走的。
這些日子,他活得很煎熬,也想得很透徹,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從見到她
◎恨吧,至少我知道,你愛過我。◎
舒晚深吸一口氣,極力剋制自己沒有太大的反常神態,然後關上門,壓著自己的浴袍前襟就朝他走去,“你今天回來很早。”
易辭洲拉住她的手,不動聲色地在她眼底打量了一下,看得出來她緊張,不由關切問道:“怎麼了?和小土豆玩得不開心嗎?”
舒晚抿著嘴唇掀起眼皮去看他,
他也在靜靜凝視著自己,面上滿是關心,沒有絲毫的顧忌的猜疑,甚至連一點點不耐煩都沒有。
看來付沉應當是什麼都沒看到,要不然,他會第一時間就告訴易辭洲。
她放下心來,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輕聲說道:“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腦袋還有些暈。”
他一聽,趕緊問道:“摔傷了嗎?”
舒晚眨眨眼,伸手去撩自己的浴袍下襬,露出半截小腿,大概是磕在哪了,上面可見一小塊青紫。
她將身體靠近他,用那種低低的軟音嗔道:“摔傷了,疼。”
這種撩人的姿勢,雖說是有意而為,但落在男人眼裡也是一道異樣的光彩,他怎麼受得住,又怎麼忍得住。
易辭洲挑眼看著她,長臂一攬就將她擁入懷中,不等她反應,便低頭吻了上來。
舒晚也沒有抗拒,順從地張開嘴放他進來。
唇齒之間,都是淡淡的百合餘香,那是浴室的鮮花香味,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不過幾秒鐘,舒晚就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膨脹。
因為她是洗了澡來的,所以易辭洲錯誤了她的意思。
但誰又能想到,她只是怕他聞到她和別的男人親密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