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還是不要火上澆油愈燃愈烈了。
過了好幾日,易辭洲掌心的傷基本上開始結痂。
他連續幾日無法工作,便把手頭上的工作全權交給了封況。
好在這人事無鉅細,全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當易辭洲摘下紗布的時候,公司運作一切如常並無半點差池。
他依然每天回山澗別墅住。
舒晚冷眼看著他,從他忍著劇痛換藥開始,一直到傷口結痂,她的眼神都沒有半點波瀾,“看來這傷還是太輕了,這才半個月,已經癒合了啊。”
易辭洲看著滿手疤痕,滿含失神,不是滋味地哄她道:“如果你想,可以繼續。”
舒晚撇頭,平靜道:“不用了,我沒你那麼變態。”
雖然她不願意理睬他,但易辭洲看得出來,她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有了一個比較好的轉變。
畢竟當過兩年夫妻,又真心實意地愛過,看到他滿手鮮血瘡痍,恨意還是消散了一些。
但如果說要完全摒棄前嫌,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兩個人心知肚明,不過都是苟延殘喘地熬著罷了。
又過了些日子,易辭洲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