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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猜得沒錯,舒淶此刻確實跟在廖霍身後,臉上溢滿了平步青雲的得意感。
但凡讓她看到這個場景,很有可能就一刀捅死這個窩囊無用的草包了。
廖霍邊走邊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懂吧?”
舒淶連連點頭:“懂的、懂的。”
廖霍勾唇笑道:“什麼事聽得,什麼事聽不得,你要有個數。”
南沙灣夜總會,這裡不乏一些商業大佬或者政客聚集的會所,惹一身騷不怕,怕的是惹一身官司。
舒淶一應附和。
廖霍拍著他的肩,滿意道:“放心,這兩個月幹得好,就升你做經理。”
舒淶一聽,剋制不住地欣喜,趕忙笑著奉承:“廖先生,上次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如果不是我姐夫幫忙,我真的只能下輩子跟您當牛做馬了。”
“不用。”廖霍淡淡一笑,眼底晦暗的神色在他那張與她面容相似的臉上輕掃,“即使易辭洲不幫你,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也不會追責……”
舒淶詫異問:“我姐姐?廖先生認識我姐姐?”
剛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舒淶低頭看了一眼,見又是舒晚的催命電話,想都沒想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廖霍站在一側,順著頭頂晃目的燈光,輕輕瞥見他的來電顯示,不覺一笑。
他挑眉喟嘆一聲,臉色極好,然後伸手拍了拍舒淶的臂膀,不緊不慢道:“我認不認識你姐姐,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頓住,沒再繼續說,只深深看了一眼舒淶,便轉身大步離去。
舒淶滯在原地,遠送著廖霍那挺拔高俊的身材,臉上的得意感幾乎爆棚而出。
他鎮定了幾秒,端起手邊的茶水盤匆匆朝包廂走去。
這頭笑得燦爛,那頭卻憂心忡忡。
突然結束通話電話,又沒有及時回撥過來,舒晚在家不免有些坐立難安。
接連打了幾個電話,舒淶都沒有接,好不容易最後接通一下,又在嘈雜聲中結束通話了。
她坐在沙發上,猶豫了片刻,便拿上外套出了門,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南沙灣夜總會。
到了南沙灣,奇怪的是,今天並沒有人攔她,一路上暢通無阻,她一進門,就朝左手邊的包廂區跑去。
說來也巧,幾個服務生端著盤子匆匆而過,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舒淶。
舒晚一把拉住他,起初,舒淶還有些懵,待看清是誰之後,他錯愕地甩開她的手,問道:“你怎麼來了?”
舒晚看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咬了咬下頜道:“跟我回家!”
舒淶瞥了一眼身後的幾個服務生,示意他們先走,然後低聲道:“姐,你是不是誠心見不得我好啊?能得到廖先生的賞識,那是我的本事!”
“本事?”舒晚抬眼看著他,冷冷道:“你能有什麼本事?劃車?還劃錯了。”
舒淶尷尬地錯了搓腳,四顧瞄了一圈,低著頭湊近道:“不是,姐,那事兒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你別在這為難我啊。”
舒晚冷笑:“過去?沒有易辭洲幫你,這事兒能過去?”
舒淶爭辯道:“關易辭洲什麼事,他不過就是出了點維修費,廖先生說了,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舒晚皺了皺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又不認識他,能有什麼面子?”
舒淶莽呼呼地聳了聳肩膀,“這我哪知道,他提起你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誰曉得你是不是婚內出軌呢……”
“舒淶!你胡說八道什麼!”
話還沒說完,舒晚就厲聲打斷了他。
要她說,舒淶自己作死,又管她什麼事呢。早知道他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