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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予安了幾分鐘無聊了,她這個樣子太像一個怨婦在等久不歸家的老公,實在是太過搞笑了,她還是頭一次幹這樣的事情。
差不多十點半,江暮遲才到家,喊了一個代駕,折騰了幾分鐘,已經有些疲累了,他很少這麼晚回家,基本上這個點都要準備休息了,從外面看三樓的燈也關了,看來安安已經睡下了。
推開門,也是一片漆黑,他低頭換鞋順手開了玄關的燈,再提起頭就看見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那一剎那,江暮遲以為自己看見了鬼。
“喬予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睡覺?”剛才分明看見三樓沒有燈了,這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在一樓也不害怕。
“我在等你啊,你不回來,我睡不著。”喬予安的聲音低低的,看樣子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江暮遲被她的聲音矇蔽了,正在想著今天自己也的確回來太晚了,那也的確是自己的錯,正在江暮遲想道歉的時候,喬予安風頭一轉。
“江暮遲,你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你是不是去了哪裡鬼混?”喬予安的腳搭在椅子上,睡衣一撩,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不像是示威,倒像是勾引。
江暮遲沒有動靜,這才回了點神,尋到了一點苗頭,“你哥喊我出去玩。”
“你騙人,我哥現在在備孕,根本不會喝酒,你身上都是酒味。”喬予安撒謊也不臉紅,湊近江暮遲,鼻尖請嗅,像是找食的小奶貓。
到了現在,江暮遲還有什麼搞不懂的,這是喬承修配合安安來搞事啊,想清楚了這一點,江暮遲就不急了,慵懶在靠在玄關,等著喬予安的下一步戲。
喬予安把腳從椅子上拿下,貼近了江暮遲的胸口,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江暮遲,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就在領帶上,你去喝酒就算了,居然還有女人作陪。”
這下子喬予安是真的吃味了,心裡也開始怨怪起老哥了,這人怎麼回事啊,出去玩就算了,怎麼還帶女人啊,她明天非得找嫂子告狀,在外面幹什麼呢。
喬承修這才到家,正準備進門呢,突然胸口疼了下,蹙眉心想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香水味?”江暮遲拿起領帶嗅了一下,“還真的有,你鼻子挺靈的。”
“嗚嗚嗚,江暮遲,你太過分了,你居然對不起我,居然招惹其他女人,我要告訴爸媽,你欺負我,我要離婚,離婚!”喬予安抽抽搭搭的哭了半晌,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江暮遲原本不在意,可聽到“離婚”這個詞的時候,他的眸子分明就變了,更加幽深,像是在醞釀著怒意。
“綣綣,”江暮遲耐著性子。
“幹嘛,你這個負心漢,欺負我……”喬予安裝模作樣的抹著眼淚,想到江暮遲真的招惹女人,就有些委屈,原本是演戲,這下居然真的紅了眼。
江暮遲見她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抬手把人拉到懷裡,擁了滿懷的梔子花香,嗓音低沉喑啞,“綣綣,這條領帶昨天晚上遮了誰的眼,你最知道,或許聞聞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嗯?”
最後一個上揚的語調,讓喬予安哭到一半打了個嗝,才想起來這個香水這麼熟悉,不是恰好熟悉,而是正好就是自己的那一瓶,簡直蠢死了,可已經演到了現在總不能半途而廢,而且發現是自己的香水,心裡還有點小竊喜呢。
“嗚嗚嗚,你閉嘴,不許搞黃色……”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喬予安回了神,想從江暮遲身上掙扎開。
“綣綣,是你讓你哥喊我出去的吧?”江暮遲就尋思啊,怎麼喬承修會突然這麼熱情,還非得讓他十點之後才可以走。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汙衊我。”喬予安怎麼可能承認,一承認這就不算數了呀,立刻又委屈了起來,“家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