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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這時候衝上來,緊張地看著他:沒事吧?要去看醫生嗎?
那也沒有到這種程度。仁王安慰桑原。
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臉,抱怨道:太曬了。
曬太陽補鈣。柳說道。他給仁王遞了運動飲料,大概是他自己的那份。仁王看他:你給我了你自己不是沒有了嗎?
我當然還有。柳說。
仁王就指著旁邊的三船教練:那邊的大叔真的會給你們分配足夠的水嗎?不是都吝嗇到不給你們吃飯了嗎?
三船額角跳動著青筋:給你們關心隊友的機會,居然還
你們這群失敗者,別圍在這裡了!還要我催促嗎?!全部先跑到山下再跑回來三圈!他大喊道。
二五
仁王坐在小木屋前的空地上吃早餐。
三船教練給他的,大概是屬於這裡訓練的其他人的物資。和訓練營裡豐盛的自助早餐對比,只有普通牛奶和三明治,實在是很寒酸。不過對仁王來說,他所討厭的食物遠遠多於喜歡的食物,因此再豐富的自助餐和普通牛奶三明治差別也不大。
就是吃之前他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他吃了這份早餐,那麼到底是哪個倒黴蛋沒早餐吃呢?
三船教練之前似乎說了,沒能上場挑戰的,和挑戰失敗的都沒早餐吃?
那不是沒有人有早餐吃嗎?
仁王想了想訓練營裡的營養師,和自己來這裡一路上發現的監控,認為雖然三船教練嘴上是這麼說了,遲一點肯定會提出其他訓練挑戰的條件來給山頂上訓練的其他人提供食物。
或許還會搭配很難聽的訓話,但那和仁王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只是蹭了一頓早餐而已。山頂上高中生和國中生合在一起也超過了一百人,想必少一份早餐影響不大。
於是仁王心安理得坐在小木屋前的臺階上把早餐吃完了。
三船還給他提供了一套乾淨的運動服。
簡直是豪華待遇,桑原這麼和仁王說的。
連厚道的桑原都說了這種話,那想來這裡的訓練環境一定很惡劣,條件也一定很苛刻。不過這和仁王關係不大,他是自己來的,當然可以自己跑回去。
打完車輪戰以後,仁王的體力是真的消耗得一乾二淨了,精神力也耗空,頭也開始抽痛。
他不想讓隊友擔心,也不想表現得太狼狽,因此在坐了一會兒,喝了一半柳給他的運動飲料後,磕了一個體力瓶就狀似無事地站了起來。
體力瓶對現在的他來說用處不大了,或許在比賽關鍵時刻還能起到稻草的作用,但那樣的機會也很少,因此他的系統揹包裡囤了非常非常多的體力瓶。
這時候用上就很恰當,讓他深不可測的標籤貼得更牢了。
哪怕許多人都確認他是體力透支了才喊停的,但看他坐了沒兩分鐘就又活蹦亂跳的這是真的透支了還是假裝的?
一直維持的呼吸法狀態加速了仁王的體力恢復和精神力恢復。等仁王慢吞吞吃完早餐,也看著眼熟的隊友和對手們在他面前氣喘吁吁跑了一圈山以後,他站起來拍了拍手,看上去已經又是精神奕奕的樣子了。
也有考慮要不要從呼吸法的狀態中退出來,但他本能抗拒這樣做,一直維持呼吸法反而讓他更輕鬆愜意,那他自然會遵循身體的指引。
三船教練走出來,看上去還是醉醺醺的:小子,休息夠了就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仁王道。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山,感受了一下從他面前路過的高中生和國中生的跑山路線,又想了一下昨天半夜裡自己隊友們揮拍練習時的地方,和高中生做揮拍練習時的地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