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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宿舍樓二樓時遇到了橘杏,女孩明顯也是想說什麼的。
或者說,她根本就聽到了玉川和神尾的對話。
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心嗎?是直接對切原發起的攻擊。
玉川想,這些人到底是想要一個怎樣的答案呢?
從人道主義的角度,切原當然是要去道歉才會符合站在另一方立場上的人的想法,但玉川知道切原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而立海大內部對於這件事也始終是他剛才反駁神尾時所說的那種看法。
抱歉啦,雖然是女孩子,但是不能再吵下去了,萬一出意外就糟了。
玉川在心裡道了個歉。
然後他依然是那副溫和又沒有攻擊力的樣子,語氣也溫溫柔柔的,說的話卻犀利到可以用傷人來形容:橘君,你這樣的問法,是希望切原君愧疚,然後去找橘前輩道歉嗎?但是當初橘前輩打傷千歲前輩的時候,他去當面道歉了嗎?
這!
橘杏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她當然不知道,橘就算去給千歲道歉也不會和妹妹說的,那必然會是私密的場景。所以橘杏腦子一下子亂了起來。她知道自家哥哥是因為那次意外才一度放棄了網球,最後又轉學來東京了的,但是但是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離開了。
是玉川見橘杏愣住,趕快催促著其他兩個人繼續往上走。
幹嘛?像是逃走一樣。切原不滿道。
玉川便指了指手錶,提醒道:快到時間了,如果遲到的話,柳生前輩
切原馬上挺直了背:我們剛才聊天太久了嗎?居然快到時間了!啊,可不能遲到,柳生前輩超級可怕的!
他這麼說著還搖了搖頭。
而這天之後,玉川和浦山看切原看的更緊了。
在切原眼裡,是自己和這兩個人打好關係的計劃大成功。十三歲的少年其實也很開心自己能有聊得來的朋友。他嘴上偶爾會說兩句真麻煩,但要指導玉川和浦山時,又表現出難得的耐性的一面,甚至會一步一步地拆解出自己對網球的理解,再示範給玉川和浦山看。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自己對基本功的理解也加深了,在集訓訓練時的注意力也更加集中。
是多贏的局面,柳看在眼裡,非常欣慰。
給浦山示範了自己理解裡的網前截擊攻防,又打了幾個來回作為指導,他們進入食堂時時間已經有些遲了。
浦山還跟在切原身邊,在切原試圖往盤子裡多裝一點烤肉的時候制止了打飯的壇太一。
不可以,切原君。他說。
切原悻悻地放棄了,臉上的表情是算了,不和你計較。
壇太一也忍不住笑了,想立海大的前後輩關係還挺友好的啊?
他們還沒回道座位上,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就響起了。幾秒以後,出現在食堂門口的,是大家都挺眼熟的網球週刊的資深記者。
大事不好!東京的學校全部被,全部被一個美國的選手給踢館了!
十二
凱賓在來日本的短短兩天時間,拜訪了東京的好幾所學校,包括青學,冰帝,生魯道夫,不動峰,山吹等。
這其中,大部分學校的主力正在青選訓練營裡集訓,留在學校還能在假期自覺訓練的非正選其實已經算是實力看得過去的了,在凱賓眼裡還是和雜兵無異。
訊息傳到網球週刊編輯部的時候,凱賓基本已經將東京的學校給打完了。
本身國內關東的網球實力就弱於關西,東京聚集的這些學校的王牌選手們還都缺席,會有這樣的結果從理性角度來看並不意外,但是但是這是被人踢館到臉上啊!